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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孤何干?”
她也來了氣,小聲嘟嚷:“陰陽怪氣。”
太子腳步一頓。
數秒後。
太子的聲音恢復往日平靜沉穩:“孤是陰陽怪氣,總比有些眼瞎心瞎強得多。”
她捶他:“你說我眼瞎,我也就認了,你憑什麼說我心瞎,我心裡亮堂著呢。”
太子呵地笑一聲,“你愛上的男人是個懦夫,你不是心瞎是什麼?他連為你請旨抗婚的勇氣都沒有,除了到你跟前巴巴地喊一聲母后,他還敢做什麼?這樣的男人,也就你這種蠢貨瞧得上。”
她一怔,而後質問:“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和他又有什麼區別?”
太子短促地笑了一聲:“區別?孤告訴你,區別可大了,孤親自迎的親,孤親自行的大禮,孤親自喝的交杯酒,如今在你身邊的是誰,你倒是睜大眼睛看清楚。”
她問:“可你敢要我嗎?”
太子停下來,自然而然地接過話:“在這裡嗎?”
她犟著腦袋:“對,在這裡,就現在。”
太子將她放下,一雙手擒住她的肩,而後迅速粗暴地扯掉她的大袖衫。
她光潔白嫩的肩頭露在風裡,月光融融罩下來,美人驚慌失措,下意識抱住自己。
太子不管不顧,手伸至襦裙,解開她的衣帶。
他問:“怕什麼,你不是想要嗎?”
她嬌嬌喘幾口氣,不肯服輸:“我不怕,你別怕才是。”
說完,她放開抱臂的手,定了定神,大大方方地昂起下巴,以此表示自己的無所畏懼。
一場較量,起初是他淡然處之,繼而是她後來居上,到如今,她已經敢與他硬碰硬。
她倔強的小臉就差沒將話刻上去——
“我就是仗著你愛慕我。”
太子的動作沒有再繼續。
他怔怔看了她好一會。
彷彿在憶舊事。
一些早該被他拋之腦後的舊事,因為她此刻的肆意,又重新被他揀起來。
他確實是愛慕她。
可是,他對她的愛慕,本不該到現在這種程度。
太子重新將人抱起來。
她聽見他鼻間重重的呼吸聲,他的腳步又急又快,像是帶她去什麼地方。
懷桃趴在他懷中羞澀笑:“你不要著急啊,長夜漫漫,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考慮讓你待一整晚。”
太子並不理她,只是埋頭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