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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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竟然會辯血。”
薄紗捅破了,兩人也就不再裝模作樣。
他不慌不忙地問:“阿婉,兄長有一事不明,還請你為兄長解惑。”
她自然知道他要問什麼。將朝政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人,習慣了掌握全域性,怎會容許心中有疑惑。
少女主動交代:“第一晚出現在竹林,是因為我想念爹爹,我進府那年,爹曾帶我到小竹林,指著滿林的翠綠,告訴我,以後無論遇到任何難事,切不能自怨自艾,要像綠竹一樣,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他聽出她話裡的委屈,問:“怎麼,在府裡過得不順心?有人欺負你?”
她低頭不語。
他本就懶得搭理後宅的事,見她不肯說,也就不再追問,而是將話題拋到第二夜:“你膽子倒挺大,在竹林遇見那樣的事,還敢繼續去,你就這麼想念阿爹嗎?”
少女微微抬起頭,一雙星眸顧盼生輝,她看著他,目光炙熱,紅唇輕啟:“因為擔心兄長,所以才在竹林等兄長。”
他呼吸一促,“哦,你不害怕嗎?”
他發起病來的模樣,連他自己都不敢看,更何況是她。
少女語氣嬌軟,誠懇真摯:“最初是怕的,可是比起害怕,更多的是擔憂,我見兄長在府裡尋人,又驚又急,一方面怕兄長怪罪我,一方面又擔心兄長再次發病,所以只得以面紗遮臉,在竹林等候。”
他細細品味她話裡的每一個字,問:“後來怎麼不等了?”
少女委屈道:“兄長強留我時,我踩了兄長好幾腳,所以不敢再去。”
他抿了抿唇角,重新打量眼前的人。
她柔得很,腰肢柔,眉眼柔,水做的一樣,此時正偷偷瞄他,眼神落寞無助,觸及他的視線,顫了一顫,立刻埋下頭。
他好心安撫她:“阿婉,那晚的事,兄長不追究。”
“謝謝兄長。”她說著話,聲音低下去,雙手絞著衣袖,惴惴不安:“兄長,我再也沒有其他瞞你的事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他明確告訴她:“不可以。”
她一急,大概是害怕他:“為什麼呀?”
言喻之:“因為兄長不想再喝苦藥。”
第22章
他已將自己要喝她血做解藥的事告知她,昧著良心騙她,他尋了多年的解藥,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