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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我的畫,《天上月》從來畫的就不是她,明明是我。
大西洋海岸哭泣的女子背影,明明是我自己。
她憑什麼是那天上的月亮,又憑什麼說我是腳下的泥土。
我委屈我上輩子過得如此憋屈又窩囊,痛苦又折磨。
我整理好心情的時候,推門是秋大壯和李女士嚴肅的臉。
「老實交代,你和哪個臭小子早戀了?!」
完了,樓下我和秦銘抱在一塊叫他們給看見了。
李女士眼尖,「老秋,這小子眼熟得很,咱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秋大壯在不該反應快的時候總是反應很快。
「哎!這是不是那誰!我瞅著怎麼這麼像——黎黎那同桌!是不是他!」
兩人一合計,「準沒跑!就是那小子!叫秦什麼來著,就是他!」
說著秋大壯就去翻箱倒櫃找棍子,「哪裡來的野小子惦記我家黎黎,你等著,我這就去抽他!上高中不好好學習天天惦記著早戀,真是的巴拉巴拉」
李女士及時按住他,跟他耳語了一番,然後衝我微笑,「黎黎,明天叫他來家裡吃飯吧,晚上你爹下廚,做紅燒排骨。」
可我感覺那個微笑有點「核善」過頭。
紅燒的……真的是排骨麼?
24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我忍不住老瞅秦銘,藉著課本的遮擋,悄咪咪瞥他好幾回。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他開口。
但我覺得如果我不把他請回家吃個飯,秋大壯那脾氣能直接殺到學校來。
秦銘正寫著數學題,期間好像察覺到了,飛快地回頭,我嗖地移開視線。
過了一會兒,我悄咪咪地再去瞅一眼。
秦銘側過頭背對著我,看起來正認真演算習題,手卻死死地按在後脖頸上。
白皙的脖子上,往上接近耳朵的位置,卻突然紅了起來。
我覺得這紅得真好看,格外誘人,看著就想咬一口。
然後我就被老師的粉筆頭砸個正著——
「秋黎!你上來做一下這道題!」
黑板上是一道老張頭剛畫完的二次函式大題,秦銘特別擅長函式,類似的題我們昨天剛做過,然後我信心滿滿地上臺了。
老張頭皺眉看著我流暢又賞心悅目的答案,沒找到毛病就扭頭問我:「題是做得很好,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叫上來麼,秋黎!你上課老看你同桌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