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突然出現,也沒法問他到沒到開車的年紀。
可是很奇怪,秦銘開起車來根本不像剛學會多久,方向盤和油門配合嫻熟,像是老手。
他開得飛快,雨夜裡彷彿飛馳過一匹矯健的黑豹,成熟迅猛。
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我媽被推進急救室了。
秦銘在另一邊打電話,我聽見幾句「調動人手」「派顧醫生過來。」
他打完電話,我連忙收回目光,假裝沒有偷聽。
他迎面向我走來
秦銘穿著黑色襯衫,髮絲凌亂,三個多月沒見,他彷彿換了個人,氣度沉穩。
我彷彿在他身上看見了幾分未來裹在黑色高定裡優雅到性感的秦大總裁的樣子。
剩下的幾分,可能是這尚且稚嫩的少年面龐,不太匹配。
秦銘好像長高了一些,他站著,低頭俯視著我。
「秋黎……」
「幸好、幸好趕上了……」他眼尾殷紅,彷彿哭過一場,就這麼定定地看著我,好像笑了
——「……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秋黎。」
44
大洋彼岸,暴風雨侵襲了這座古堡。
沒有開燈的房間,閃電過後亮如白晝。
一身黑衣的秦銘,死死地盯著牆上的那幅畫。
外面天空滾過轟隆隆的悶雷聲,黑雲壓境,天地即刻剝去所有光亮,眨眼之內從傍晚直接過渡到深夜。
幾乎是一瞬間。
那幅名為「天上月」的畫,海洋深藍色的畫跡處透著詭異的光亮。
雷電交錯的光照進來的時候,畫面流光溢彩。
最後的最後,秦銘睜開眼。
那是一雙,不符合少年氣質、飽經滄霜的眼。
45
我媽有驚無險地度過危險期了。
我趕忙給我爹打電話叫他安心,不過秦銘錯愕地看著我,「你爹……你爹現在還活著?」
「那當然還活著啊,你今天說話怎麼這麼怪?」」
護士說等我媽度過危險期我們就能進去看她了,讓我們先回去休息,明天再來。
秦銘送我回去的時候,好像有很多話想跟我說,但對上我疑惑的目光後又再三緘口不言。
他最後只說了一句話,在嘴邊呢喃著,「活著就好……還活著就好。」
回來的秦銘好奇怪。
我爹第二天也趕到醫院了,和醫生交流了一下我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