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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
一點也不帥。
“塗點燙傷膏,”顧裕生已經把小藥箱拿來,“伸手。”
陸厝猶豫了下,坐在旁邊,重新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
棉籤沾染棕色的藥膏,打著圈地塗抹在傷口的位置,顧裕生垂著腦袋,動作很輕柔。
陸厝呆呆地看著他。
“小玉。”
“嗯?”
——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剛剛那句話,似乎還在耳畔迴響,陸厝吞嚥了下:“我想親你。”
下一秒,棉籤頭猛地加大了力氣!
陸厝嗷一聲叫起來,眼睜睜地看著顧裕生使勁兒朝著傷口邊緣,摁了下去。
甚至折斷了杆子!
唯一的良心就是沒有對著水泡。
好狠心的小玉醫生!
“你不是說了,在你面前不用裝嗎!”
顧裕生沒什麼表情地收回斷成兩截的棉籤,把小藥箱拎上:“那也不能言語騷擾。”
陸厝委屈地跟在後面,看著人把藥箱放回去,又顛顛地跟著回來,剛挨著小玉在沙發上坐下,就被按著腦袋往外推。
他不樂意了:“這怎麼能算騷擾呢?”
明明是熾熱的愛意!
“成了,”顧裕生翻他一個白眼,“你騷擾得還少嗎?”
不守男德的玩意。
還沒確定關係呢,就敢親嘴!
將來萬一在一起了,豈不是要上床?
顧裕生愣了下,隨即使勁兒搖了搖腦袋。
他想的都是什麼東西!
“就親了一次,”陸厝的聲音越來越小,那天實在沒忍住,對不起。?”
大概是吃飽了飯,身上的痠痛勁兒也好了許多,顧裕生有心情跟人算賬:“那叫一次嗎?”
還有,這在顧裕生心裡,也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親吻。
回想起那次被勾住舌尖的強硬,被撬開牙齒時的無措,他的心跳就有些雜亂。
“我的錯,”陸厝態度倒是很誠懇,“以後不這樣了。”
顧裕生沒忍住:“主要你……”
剩下的說不出口。
他懷疑這人不會接吻。
就是再用動物般的本能和自己角鬥!
這怎麼不算是一種唇槍舌戰呢!
“嗯?”
陸厝敏銳地抓住他的話頭:“我什麼,你說清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