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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哪兒還有可學的東西啊。
陸厝現在幾乎什麼都會。
難為了他這樣的大少爺,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今連豆角漲價多少都瞭然於心。
顧裕生在家裡喜歡穿睡衣,舒服,自在,幹活收拾的時候袖子一捋,麻利方便,晚上也不用手搓,直接扔洗衣機裡滾就行。
陸厝跟他不一樣。
不愧是穿美式校服長大的人,在家也要穿得板
正,白襯衫掖進黑色的西裝褲裡,擦洗抽油煙機的時候,背部弓起漂亮的利落線條,更顯得男人肩寬窄腰,散發著難以言喻的荷爾蒙氣息。
這種情況,很容易就能下定義,就是在發騷。
“沒,我就是習慣了。”
當時陸厝是這樣解釋的,並且展示給顧裕生看:“袖釦都摘了,這不挺利索的?”
什麼鑽石藍寶石,都進了衣櫃吃灰,袖子被慢條斯理地捲了起來,戴上了粉色的橡膠手套。
顧裕生對他穿什麼沒太所謂,根據個人習慣,自在就好,只是希望男朋友別再裸著上身穿圍裙,給他看得實在有些心跳。
還年輕呢,得節制些。
那點吻逐漸移到了臉頰,陸厝還在撒嬌:“教教我,好嗎?”
顧裕生沒忍住笑,抬手揉了揉人家的腦袋。
都手把手教著怎麼弄自己了,還有什麼可學的。
淨想著佔他便宜呢。
眼看著這個吻已經到了嘴角,顧裕生忙往外掙了下:“好了,等會還要出門。”
陸厝捧著他的臉,直接親了下去。
管他呢。
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算數,更何況外面只有幾隻打盹的小麻雀,他當然要吻顧裕生。
還是沒跑開,被捉住親熱了會,沒鬧太過分,顧裕生氣喘吁吁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捏了下陸厝的臉,就起身去臥室換衣服,雪已化了,出了太陽,外面依然有些透骨的冷,顧裕生穿好黑色高領毛衣,又從衣架上取下圍巾——
一扭頭,陸厝靠在門口,微笑地看著他。
剛吻過人,嘴唇還是紅的,領帶被他拽歪了,領口的扣子也解開了幾枚,露出隱約的肌肉輪廓。
他長得美,這會兒頭髮亂了點,襯衫下襬皺了些,也不掩蓋那天生的風流模樣。
像是流連花叢慣了的浪子。
分明每日都在為自己洗手作羹湯。
顧裕生心頭一動。
很微妙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