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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寒從小就受寵。
要什麼都能得到,無論是父母還是姐姐,包括哥哥,都很喜歡他,簡直要星星不給摘月亮。
一帆風順地長大,哪怕在感情上稍微跌了個跟頭,也不算真的受什麼挫,因為自始至終,他身邊就沒斷過人。
年輕的,鮮亮的,小傅總抬個下巴,就有無數的人往上撲。
不願意也沒關係,他有得是辦法。
對白夢星的求之不得,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最為輾轉反側的懊悔。
而另一件令他恨得牙癢癢的則是——
陸厝若無其事地偏過頭,當著他的面,湊近了顧裕生。
然後,打了個啵。
顧裕生的耳朵都紅透了,可也硬撐著沒躲沒動,安安靜靜地等這個吻結束。
其實也就幾秒鐘。
已足夠傅明寒血壓急速飆升。
他不是沒見過情侶在自己面前親熱,小傅總花天酒地,紙醉金迷,腌臢的纏綿都不算什麼。
但是,他就是見不得陸厝和顧裕生親嘴!
你們讓我覺得噁心!
長長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幾盆綠蘿舒展著葉面,病房門大開著,陸厝把顧裕生的手放進兜裡,衝傅明寒挑了下眉。
笑容囂張。
顧裕生悄悄移開了目光。
陸厝在他面前乖巧慣了,他也是偶然的機會,才能從這人的眉梢眼間,看出一絲跋扈的影子。
還是白夢星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局面。
“好了,有話進去再說吧。”
聽到聲音,傅明寒才反應過來似的,殷切地圍著白夢星轉。
“星星,外面冷嗎,你鼻頭都凍紅了。”
“我好想你,每天都乖乖地等著你呢。”
“剛讓管家燉了點魚湯,你嫌膩味的話,也有甜的薑茶……”
白夢星沒有坐在對方為自己拉開的椅子上,而是坐在了最偏僻的桌角處,神色如常,甚至還對傅明寒笑了下。
傅明寒訕訕地在旁邊站著,往日裡的少爺範兒沒了,額髮耷拉著,顯得有些狼狽。
特級病房的落地窗前,是裝飾考究的會議桌,顧裕生和陸厝在對面坐著,面前是沏好的熱紅茶。
嫋嫋白煙中,西裝革履的服務生悄然退下,把門從外面關上。
“說吧,”
白夢星目光平靜:“我們都到了,你的選擇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