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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銀鉤鐵畫,瀟灑自如,端的是手好字。
可惜意義卻很是冷酷。
簽完字的那刻,就意味著傅家在國內的產業,全部易主。
不過這件事,並未在圈子裡掀起什麼波瀾。
因為去年今日,是傅家兄弟倆鋃鐺入獄的時間,當時就引得議論紛紛。
“沒想到他們跟凌家撕咬,倒是兩敗俱傷。”
“那也是
活該啊,不做虧心事,哪兒來的鬼敲門!”
“想想還挺唏噓的,曾經勢力那麼大,現在也是樹倒猢猻散——”
時過境遷,嚼舌頭的人也對這檔子的八卦沒了什麼興趣。
鬣狗追著嗅的,是新鮮的血。
以至於陸厝的暗中收購,只有寥寥幾人知曉,態度還大相徑庭。
一方的人說,他這真是趕盡殺絕,太過分了。
而對面則不屑一顧地回,你懂什麼,這是給他們家留了最後的體面。
因為傅家,是切切實實地犯了法。
陸厝願意出這筆錢,給那風雨飄零的企業一個交代,讓上千人免於失業離散,已經是菩薩心腸。
“喂,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汪焰拿起合同,大眼掃了遍:“真給他們收拾爛攤子?”
“想得美。”
陸厝懶洋洋地單手托腮:“我沒這樣的胃口。”
空氣中似乎還有未乾的油墨味兒,汪焰嘖嘖了兩聲:“明白了,你是打算倒手再賣,掙個差價?”
修長的手指一下下地點著桌子,發出很輕微的聲音。
陸厝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他的做法其實很簡單。
單純地看中了裡面一塊地。
兩年前顧裕生的生日,他給人送了個農場,正巧毗鄰傅家的一處產業,全部弄到手後,翻新打通,就是開滿油菜花和向日葵的世外桃源。
種點東西,給小玉拿著玩。
“琢磨啥呢,”
汪焰給合同放下:“怎麼突然笑起來了?”
還有半句話他沒敢說。
就是陸厝這個笑容,給他看得有點噁心。
“沒事,”陸厝已經站了起來,“我要下班了。”
雷打不動,堅決不在公司多帶一秒鐘。
汪焰也懶得留他:“嗯嗯去吧,你們這種沒有夜生活的已婚人士……”
“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