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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韻如也跟著湊過去,圓睜了眼睛。
一枚玉鐲子,壓在張泛黃的照片上。·
陸厝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拾起來,放在手心,儲存的時間一定太久了,感覺稍微用點力氣,就會像落葉似的碎掉。
畫面裡,一個年輕母親抱著孩子,笑得開心。
翻過來,背面的字跡很漂亮。
“我親愛的寶貝,今天是你的一週歲生日,你給媽媽帶來了無盡的勇氣與快樂,祝福你!”
寥寥幾句,沒什麼修辭和引用,但能透過靈動的筆端,看到背後的笑意。
陸韻如愣了下:“我都快忘記她的樣子了……”
不用仔細端詳,一眼就能瞧出來,眉眼和陸厝好像,少了點英氣,多了絲俏皮。
陸厝垂著睫毛,把照片放回去,認真放好。
他早就知道啦。
自己才不是一個錯誤呢。
他的媽媽也好愛他。
“這個是什麼?”
一枚幾乎透明的鐲子,不同於陸韻如腕子上戴的通體碧綠,而是像一汪清涼的水,剔透到沒有任何的雜質。
陸韻如把鐲子託在掌心:“給新媳婦的呀,家裡肯定要給鐲子的!”
陸厝剛要開口,對方就不由分說地給塞他手裡。
“你別管小顧喜不喜歡,這是種態度嘛!”
摸著有一種沉甸甸的涼意。
陸厝只好把東西放下,門外已經有人開始催促了,說著快快快,要到時辰了。
什麼時辰呀,倆人連教堂都沒去,哪兒有神父或者司儀在等,就在這長滿野草的山坡,風和天空就是他們的見證,大家都樂呵呵地在外面吃糕點喝蜂蜜酒——是顧裕生親手釀的,味道是淡淡的甜,淺灰的椅子規規矩矩地擺放好,繫上銀色的緞帶,旁邊的花好多好多,全是開得漂亮爛漫的繡球,不遠處棗紅色的小馬嚼完了草,抬頭打了個響鼻,一個女孩先高聲叫起來:
“他們來了!”
陸厝站在不遠處的花牆下,手中捧著把潔白的梔子花。
而另一邊的顧裕生,穿著同樣的黑色西裝,胸口別了朵粉玫瑰。
哎呀,臉真的紅透了。
手中拿著個東西,不知是什麼,一直在悄悄摩挲,緊張地抿著唇。
下一秒,陸厝衝他做口型。
“他們都是大蘿蔔——”
顧裕生“噗嗤”一聲就笑了,哪兒有會尖叫會拍照的蘿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