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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床上翻身而下。
這時,陸嶼握緊了我的手,蹙眉疑惑:「枳枳,你?」
我甩開他的手,一腳踹向宿舍門。
宿舍門轟然倒塌,還裂開了一條縫。
陸嶼從床上起來,看了看我,又看了那條縫。
我咔咔出聲,走過去抓起他的手,又指了指外面:「去……」
而他見我這樣,眼裡的光總算回來了些,他回去收拾自己的包,重新跟我踏上了逃生之路。<olstart="6"><li><li><ol>
離開南大的時候,我和陸嶼遇上了他的三個室友。
嗯……
惡人自有惡人磨。
那三個人室友如今都已經成了喪屍裡的一員,在這學校裡終日遊蕩。
我朝他們齜牙了下,於是周圍的老喪屍們將那三隻死死圍住並開始狂毆。
是的,我在這短短一個月和許多喪屍打好了關係,有不少跟我一樣保留人類思想的喪屍,還挺幫我的。
這一個月我沒餓死,也是因為它們去覓食的時候,會叫我去附近的超市裡搜吃的。
我帶陸嶼一路狂奔離開。
雖然也有狂暴喪屍想吃陸嶼,但都被我一腳踹飛開去。
呵,我的男人,只能我來吃!
不過陸嶼顯然沒有屍化的我這麼傻,他知道光靠我們兩條腿是出不去的,於是在路上找了一輛車。
後來我們一車一人一喪屍,開啟了漫漫的逃亡之旅。
為了防止我心裡頭時不時升騰起想吃掉陸嶼的念頭,我還拿了個厚口罩給自己戴上,還在腦後打了死結。
陸嶼見了,笑說:「我呢,你想吃就吃,大不了陪你做喪屍,這打打殺殺的日子,我實在過夠了。以後等我變成喪屍,還能讓你罩著我。」
我回了他兩個字:「咔咔(好的)。」
後來,陸嶼帶我去隔壁市找他的爸媽。
比起南市,這裡顯然沒有那麼慘烈。
街上散落了一街道的宣傳海報,大意是這個街區的人都在最早一批撤離了。
如果還有人活著,可以一路向西,在一塊曠野處用能用的東西標出SOS,政府看到了,會派軍隊來接。
隨即,陸嶼又帶我去了那個曠野。
我們在地上用紅油漆潑了SOS。
第二天軍隊來了,但在看到他身邊不太正常的我時,也就沒有接走陸嶼。
一開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