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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是在水裡清洗的水蜜桃、沾了奶油的櫻桃蛋糕、滋滋作響的八塊牛排……
媽的!我現在就想衝進浴室裡強行霸佔陸嶼!要讓他知道隔空勾引喪屍下場是不會好的!
但我動不了,我還是被陸嶼捆在床上,我要是掙脫繩子下去,陸嶼說不準會給我一紮匕首。
心累。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嶼重新出來了,他伸手在我臉上一抹。
「枳枳啊,你這怎麼還流口水呢。餓了?」他調笑著,只著了下褲就躺上了床。
我覺得陸嶼心理變態了,他為什麼想不開要在我這隻喪屍面前展示出他那麼多肉???
就不怕我吃了他嗎!
我和他就這麼相擁著一直到了深夜。
他看上去睡得很熟。
但我不一樣,我睡不著。
我一閉眼,就像是能聞見陸嶼血脈裡的腥甜味,很想把他脖子咬斷,嘗一口那熱乎乎的血液。
我被他細嫩的脖頸吸引了此刻全部的注意力。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大不了讓陸嶼也跟我一樣做個喪屍。
我瀟灑地吐掉嘴裡的抹布,而後掙脫束縛我的繩子就要往他脖頸上湊。
這時,陸嶼的聲音響起了,他說:「枳枳,咬輕點。」
嗯!嗯?
我錯愕地看向陸嶼,卻見他溫柔地笑著,眼裡沒有了求生的慾望。
他苦笑說:「下午廣播說,疫苗研究站已經淪陷了,世界沒有希望了,我爸媽也都聯絡不上了。與其餓死,不如讓你飽餐一頓,也不用出去被滅屍大隊爆頭了。」
我強力地把自己從那種想要撕咬他的本能里拉出來,很是不解。
所以,他這是覺得反正都要死,還不如被我咬死?
可我、可我說實在的,並不想讓他死。
陸嶼要好好活著,他在這末世裡好不容易努力活下來的,怎麼能死在這寢室裡呢。
我伸手摸著他臉頰,試圖說出完整的句子:「魚魚……活、活下去。」
陸嶼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這時候,廣播滋滋地響起,很快一條播報響起——
「軍方預計明日清晨六點,在風行市投下燃燒彈,全面進行對喪屍的消殺,還請存活下來的公民繼續努力活下去,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
陸嶼一動不動。
我使勁推了推他,他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怒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