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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連累他。
後來,我跑出一里地,在風裡雨裡準備嗷嗷哭一場的時候,道路盡頭,陸嶼還是出現了。
他把車橫在半道堵著,而他本人則靠在車上抽菸,見到我的身影后,還彈了彈灰燼。
「跑什麼?」他問我。
我在雨地裡大哭,那聲音簡直難聽又刺耳,估計哭的模樣也不會很好看。
許是,我哭得太慘了,陸嶼始終不忍心,他走過來將我抱住。
「在你剛屍化的時候,我就已經丟下過你一次了,這一次不會再丟下你了。」
嗚嗚嗚,這話讓本喪屍聽了,怎麼能不感動。
陸嶼又說:「好好活下去,我們一定能等到疫苗出來的。」
陸嶼帶我去了附近的一座廢棄工廠,說是當臨時安置點。
我們還在工廠後邊的柴房裡,發現了兩隻雞和一條狗。
這簡直是末日加餐!
秉著可持續發展的原則,我們沒有吃雞吃狗,而是讓雞生雞,讓狗生狗。
而陸嶼不愧是當過兵的男人,野外求生能力超強。
一會兒上山捉野雞,一會兒下河捉大魚,偶爾還能捕喪屍做永動機。
作為喪屍的我,完全不用動手,躺平做鹹魚就行。
要不是我現在新陳代謝十分快,怕是能被他養胖。
在廢棄工廠的半個月裡,我們過得十分歡快,幾乎沒有了在末日環境下的焦慮。<olstart="7"><li><li><ol>
深夜。
我躺在陸嶼懷裡,他已經熟睡了。
看著這張越看越好看的臉,我那種油然而生的想咬人的感覺又起來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剋制,但是抵擋不住病毒在我體內瘋狂想控制我的思想。
我朝陸嶼的那大脖頸處伸頭過去,想要咬他。
但下一秒,陸嶼清醒過來,翻身後將我摁在床上。
「枳枳,忍一忍。」
我難受,忍不住啊。
我一邊張牙舞爪,一邊渾濁的眼睛裡淚水嘩嘩流。
陸嶼死死抱著他,我能感知到他對我的心疼。
「再忍忍,廣播裡說,全世界的醫學博士已經聚集完畢,應該很快就能研製出解藥了。」
最後我是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腕,喝了一口血,才稍微好點。
而陸嶼輕吻我的額頭,安撫著我。
「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