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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淋雨。」
那是他僅有的抒情歌。
發在我回國那天。
也是我和安可仰結婚那天。
只是巧合。
我對自己說。
怎麼可能呢,他可是陳肆啊。
「你怎麼在這裡?」
我環顧了四周。
果然,看見了不遠處幾個攝像大哥和工作人員。
我剛剛在想什麼啊。
演戲而已。
換個人對他來說,也是一樣的。
「看你跳舞,接你回家。」
順著他的目光,我望見了練習室的窗戶。
只有在異鄉漂泊過的人才懂。
在看不到希望的努力盡頭。
當所有的燈都熄滅時,有人在昏黃的路燈下等你回家,曾經是我心底最深的期盼。
我以為這個人是安可仰。
我以為回國後,我就不再是孤軍奮戰。
可到頭來,我還是孤身一人。
「秦詩,回家吧。」
陳肆的眼神乾淨得不摻雜半點雜質。
「很久之前,我就想這樣對你說。」
他怎麼能說自己演技不好呢?
別用這麼熾熱真誠的眼睛,侵襲著現在這個毫無防備的我。
太容易陷進去了。
我膽怯退縮,含糊地說了句:「我餓了。」
陳肆開車帶我去吃火鍋。
夜深,人少。
外頭的雨停了。
空氣中還懸著微涼的水汽。
火鍋騰騰地,燒暖了我的臉頰。
也給陳肆的臉上蒙了層暖黃的煙火氣。
「讓我經紀人知道了,又要罵我了。」
「沒事,解解饞就行,」他給我夾了青菜,「他不會罵你。」
「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嗯,很多年朋友。」
我腦回路一轉,開玩笑似的說:「你該不是故意讓他來找我參加綜藝的吧?蓄謀已久?」
他筷子一頓,似笑非笑。
「怎麼突然這麼開竅?」
「嗯?」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他笑著沒搭腔,起身接了個電話。
水汽濛濛的玻璃窗外。
他那張臉太過凌厲肆意,帶著點不著邊際的輕狂。
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才意識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