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能聞見你的心思。」
「我從決定參加這個綜藝開始,就沒想過回頭路。」他用最沉穩冷靜的聲音,說著最瘋狂的話,「她就是我的終點。」
我坐在客廳,一動也不敢動。
誰能去告訴一下他們?
這房子不隔音。
「你少騙我,哪裡是從決定參加這個綜藝開始啊,你從七年前在歌謠大賞見人家第一眼開始,就賊心……」
他經紀人的聲音越說越小。
直到最後,我什麼也聽不見。
十分鐘後。
陳肆的經紀人終於出來了。
對我卻態度格外好。
「嚇著了吧,沒事哈。」他寬慰我,「以前在國外這種事情更多,什麼追車都是普通的,七年前還有粉絲直接躲在床底的。
「別放心上,好好休息哈。」
我送走了他的經紀人,回頭見他捂著肩膀從房間走出來。
「陳肆。」
他「嗯」了一聲。
撓了撓頭,竟有些臉紅地避開我的眼睛。
「我去洗澡。」
說完,就走進浴室。
我翻了翻袋子,他的經紀人帶了很多膏藥來。
我仔細地看了眼說明書。
瞥見一旁的攝像頭。
這段,會播嗎?
我不是沒想象過不理智的粉絲有多麼可怕。
從和安可仰結婚那天開始,我就一直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但這一刻真正來臨時,我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秦詩。」
陳肆拉長聲音叫我,尾音帶著點軟軟的撒嬌。
「幹嗎?」
我走到浴室前,隔著氤氳的霧氣。
潮溼熱乎地隱著他身上清冽的橡木味。
他拉開門。
剛洗過的黑髮未乾。
他指了指自己後肩膀的燙傷。
「上藥,我夠不著。」
我拿著藥,示意他從浴室出來。
到明亮的客廳來抹藥。
他卻反手將我拉了進去,關上了門。
兩個人,在沒有任何攝像頭的浴室裡獨處。
霧氣讓我的臉迅速升溫,不敢直視他。
「出去塗。」
「冷。」
他的理由很是充分。
語氣很鎮定。
明晃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