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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櫚樹下。
他應該有來吧。
越想越煩躁,想掏兜抽菸。
卻想起不遠處時刻跟著的攝像大哥。
沒勁。
我像個變態一樣,盯著人家晚宴的落地窗。
看了半天,終於找到我心裡想的那個人。
可真正看到陳肆的時候,心裡的堵變成了酸,全漫了出來,侵蝕著我的五感。
他身旁圍著一群年輕女藝人,衝他逗樂玩笑。
而他漫不經心地勾著嘴角,若即若離。
是從未在我面前展露過的,穿梭在名利場裡片葉不沾身的招惹風流。
他實在不是我的理想型。
太鋒芒、太張揚,太難把控。
忍不住想把心給他,卻怕他只是小孩心性,一時興起。
自從上次之後,我們已經一週沒見了。
各忙各的行程。
綜藝的第三期都要拍成個人專場了。
但他好像毫不在乎。
手機又響了。
安可仰。
他今天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給我。
我忍住脾氣,接了電話。
「喂?」
與此同時,場內有人提醒陳肆,指了指落地窗外,一身黑色短裙、紅色綁帶的我。
已經駐足很久了。
他的目光和我對上時,電話那頭的安可仰問我:「詩詩,玩得開心嗎?」
安可仰喝醉了。
而且醉得不輕。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回來?」
「有事找溫寧,別煩我。」
我掛了電話,偏過頭,直徑走回自己的休息室。
不再看那扇落地窗。<olstart="17"><li><li><ol>
我坐在保姆車上等段瀟。
拿著手機,刷了微博超話。
節目開播後,超話都討論瘋了。
首先是安可仰因為身體不適,退出節目。
其次是兩人合體的鏡頭實在是太少了。
「最近兩人完全沒見面。」
「看彼此都很不順眼,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一樣。」
「這是開始降熱度了嗎?畢竟綜藝也快結束了。」
停車場在港口的不遠處。
橋上亮黃色的燈光灑在海面上,隨著海浪遊蕩。
就在我放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