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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喝了就能好些了。」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蜷縮著,最後終於端起水杯喝了兩口。
「我一定能考中的!」他看著我,低聲說道。
我笑著點點頭,阿公說他在讀書一道上極有天賦,過目不忘也就罷了,還能吃苦,十三歲就過了府試,若不是他阿爹病故給耽誤了,早都該考中了。
他有狀元之才,我自是信他的。
「你便好好讀書,也別想著節省這一星半點的炭了,咱家還有三個大人,錢的事兒該由他們想法子,我們還小,只管喜歡什麼做什麼就是了。」
所以第二日他阿孃只能喝一碗雞湯,滿滿也沒有了奶孃。
魏嬤嬤尋來質問我,我攤手說自己才十五,去哪裡尋銀子買人參僱奶孃去?
這家我是管不了了,叫夫人自管吧!
下響文秀捏著兩張銀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摔在了我面前。
二百兩,魏嬤嬤列的單子上的一根三十年的人參怕都不夠買的。
夜間阿爹下職歸了家,吃完飯來了我院裡。
我正撥算盤呢!
阿爹問我為何要使夫人的嫁妝銀子?他一月的俸祿有那許多,怎的連個家也養不起?那銀子都去了何處?
是質問的語氣。
呵!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這話果然不假啊!
「父親既來質問我,我也有話說,你滿京城去打聽打聽,誰家讓未出嫁的女孩兒掌家?你都娶了新婦,家裡的事兒就該交給她。你又不捨她,又不信我,不如納一房能管家的妾室來吧!」
「你那新婦金貴,吃的用的皆要好的,別說你那點俸祿,我阿公的私房銀都填補了也不夠。」
我將賬本推過去,連阿爹都不願意再叫了。
我低頭不願再吭聲,打定了主意,日後只過自己的,家裡的事兒再也不管了。
第二日我同阿公便去了城外的莊子。
莊子產糧,從前阿婆都將糧食賣了,換作銀錢,存在了票號,是給我阿公養老的。
阿公問我為何不將銀子取出來花用,寧願離了家都不取出來。
「阿公,你能養他們到何時?家裡是什麼樣的底子就過什麼樣的日子,既嫁到了我家,就該下凡了,即便要慣著,那也是父親的事兒,憑什麼叫你養著?」
我坐在簷下用小火爐給阿公溫酒,眼底蓄著淚,卻不願意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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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