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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之女陸杳杳,大學士之女顧夕瓷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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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杳杳從進帳起就紅著一雙眼。
我與葉枝交換一個眼神,估摸著她是聽見百里念說話了。
有些事不好戳破,只得靜觀其變。
好在,陸杳杳旁邊還有個顧夕瓷。
顧夕瓷是皇后娘娘屬意的另一名良娣,當朝大學士之女,出身書香門第,家裡幾代都是國子監的祭酒,文人風骨,再清華淡泊不過。
顧家家風廉潔,只是到了她這一代,子息單薄,只有她這個獨女。
我出閣之前,也同她在詩會上見過幾回,淺淺交談過。印象中,她沉醉古文、精於詩詞,是個極安靜又極有才氣的姑娘。
顧夕瓷在我面前柔婉地福身。
「見過太子妃娘娘。見過十三公主、葉姑娘。」
「不必這樣拘謹,」我上前扶起她,「我同瓊姑娘是舊識,不知姑娘還記不記得我。」
「太子妃當年行飛花令,現場臨作的《鵲踏枝》,夕瓷還印象深刻。」
我笑道:「不過是記不得前人的詩,為了押格律即興發揮,讓姑娘見笑了。」
我於詩文一途上只是平庸,顧夕瓷卻不是。
她才名遠揚,城中小報常常刊登她的詩作與策論,有一個人盡皆知的筆名——「瓊玖」。
皇城搖光有雙才,一為瓊玖,二為日光。
瓊玖擅艱深文論,筆風肅正,針砭時弊;日光則恰恰相反,筆風華麗跳脫,專寫皇家奇聞逸事,至今沒人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父親不止一次地說,若顧夕瓷是個男子,不管是哪一屆的狀元郎都得給她做陪襯。
可惜她是個女子。
過去我不明白女子有何不可,現在長大了,才漸漸明瞭。
在這錯綜複雜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