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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坐在我對面、笑容滿面的心理醫生。
「你好女士,請問有什麼能幫得上你的?」
我從包裡掏出支票,填上數字後推給她。
心理醫生愣住:「女士,你這是?」
「我有病。」我扶著額頭,眼神死死盯住她,「很嚴重的精神疾病,醫生能懂嗎?」
心理醫生瞥到了支票上的數字,笑容得體又激動。
「既然女士的精神疾病這麼嚴重,麻煩接下來一段時間每天都要來訪,方便我做記錄。」
我勾唇輕笑:「這是自然。」<olstart="14"><li><li><ol>
半個月轉瞬即逝。
我帶滿滿去看醫生的事並沒有刻意隱瞞,很快周圍認識的人都知道,我們娘倆不正常了。
二表姨一家又來鬧過十幾次,好在沒人給他們開門,在門口叫罵了兩句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我們一家的名聲也變得越來越臭。
這還要多虧了二表姨的那張嘴。
正月十六這天,我接到了王文德的來電。
「事情成一半了。陳鐵柱還真把這筆錢給我補上了,我查了下公司賬戶,果然少了50萬!」
他笑著開口,得意到不行:「還是老同學你聰明,果然在大城市待久了,手段就是高。你要是想對他們動手,現在就是個好機會,老同學別錯過呀!」
「現在?」我輕笑,「還太早了。」
半個月以前,我打通王文德的電話,告訴他一個兵不刃血的方法。
陳鐵柱平日在車間就好吃懶做,總是不按規範流程生產。
他是正式職工,開除需要賠償一大筆錢,因此哪怕再不順眼,王文德都只能忍氣吞聲。
可……如果他犯錯了呢?
為了保住這份工作,他老婆不可能不幫他,所以我們設計了一場戲。
王文德由於「操作不當」,弄「壞」了一臺價值五十萬的機器。
他可以名正言順被開除,可他的老婆還在,這塊毒瘤就依舊剷除不了。
所以王文德給他們兩條路。
要麼兩個人一起辭職,要麼想辦法補上這五十萬。
那兩天,他們來砸門砸得最兇,平均一天要來三五次。
後來也不知怎麼,突然就不來了。
我讓王文德立刻去查公司賬戶,果然少了五十萬。
張翠蘭是工廠會計,她想先用這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