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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讓我跟賀萱說話,我……」
姐姐搶過話頭:「他是陪我來這兒玩,看到你這副墮落的樣子順便關心關心罷了,你不領情也就算了。」
說著,她試圖從我表情裡讀取痛苦。
可我眼中只有一片冷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
姐姐扶了扶額:「明旭,我頭好痛啊,這裡的音樂吵得我頭疼。」
顧明旭叫她這模樣心疼不已,頓時顧不上我了:「姐姐身體比較剛好沒多久,我先送她回去,我們晚點再聊。」
看著他們的背影,熊冉說:
「真的是,估計是以為你愛他愛到來這裡買醉,良心過意不去了吧。」
我拍拍熊冉肩膀:「問題不大,我也對他沒有什麼實際的感情。」
找錯人罷了。
喜歡過他嗎?
一丁點兒都沒有。
這時,身旁的年輕女孩接了個電話,她對著電話那頭嬌嗔:「好,我知道了啦,我會早點回去的,你幹嘛老擔心我……」
我看著她,忽然記起大三那年放假。
我陪過生日的熊冉去她家酒吧,結果一不小心喝醉了。
後面是周希延來接的我。
他把我扛上車,再然後把我扛回家,懲罰似的壓著我在床上吻了許久。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我的嘴巴又紅又腫,我問他我嘴巴怎麼了。
周希延卻很壞地忽悠我:「還不是你喝酒喝的,過敏了吧。」
「我不信。」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親的,你這個野蠻的男人。」
他笑:「我野蠻?」
我捶他的胸口卻被他反剪住兩隻手,摟進懷裡,「野蠻?誰讓你喝那麼多酒,要是我不去接你知不知道多危險?」
「那是熊冉家的酒吧,怎麼可能危險……」
我話音剛落,又被他單手鉗住下巴吻了下來。
「以後不許去喝酒,除非我在你身邊。」
「……」
這時有人撞了下我的肩膀,我猛然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他又不見了。
熊冉擔心地問我:「萱萱,你沒事吧?」
「噢我沒事,我就是想到了一點過去的事。」
「都這麼久過去了,是不是也得往前看了。」
我跟她碰了下杯:
「哈哈,我早就往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