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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多得不行,非得把嗓子說啞不可。
過了深夜十點,徐西臨再不走真不行了,這才只好告別。
“那我走了。”徐西臨拎起外套,對竇尋說。
竇尋的手指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好像想抓住點什麼,眼巴巴地看著他:“明天幾點飛?”
徐西臨:“八點。”
從他家那邊趕到機場開車得四十分鐘,六點多就得走。
竇尋吃力地修正自己過於濃烈的粘人和佔有慾,把“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要去接你”的話在心裡過了兩三遍,強逼自己體貼,心不甘情不願地收起戀戀不捨,站起來送他出門。
徐西臨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好,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在門口一邊換鞋一邊磨蹭:“我弄不好得一兩個月都回不來,沒準能把夏天都躲過去,你……嗯……算了,回來再說吧,我走了,拜……”
竇尋還以為他幾天就回來,聽見“一兩個月”,立馬懵了。
什麼“我不送你”,見他孃的鬼去吧!不許走!
徐西臨“拜拜”倆字沒說完,就被竇尋不由分說地撲上來叼回去了。
他剛拉開的一個門縫被竇尋一巴掌按了回去:“我這離機場更近,你今天別走了。”
徐西臨:“我行李證件都在……”
竇尋:“明天早晨我回去給你拿。”
徐西臨被他突然撕破面具的變臉嚇了一跳,一時沒回過神來:“可是……”
竇尋不讓他說了,箍著他的腰把他拖了回來。
徐西臨:“鞋鞋鞋……”
竇尋不耐煩,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我送你去機場。”
徐西臨:“……”
竇尋食髓知味,親一下沒過癮,緩緩地湊上去,試探什麼似的在他鼻尖上碰了幾下,生疏地給了自己無從傾注的溫柔一個外放的鍛鍊機會。
他靠過來的時候,徐西臨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隨手一抓,正好抓住了一個扶手,扶手是下拉似的,順著他的手勁下去了,竇尋關門的臥室應聲而開。
徐西臨頓時靠了個空,兩個人一起順著慣性摔進了屋,正撞到了門口的椅子,竇博士羅在那裡的書山轟然倒塌。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把椅子當書架的毛病竟然還沒治好。
竇尋的胯骨跟沉重的椅子背來了個硬碰硬,發出好大一聲動靜。
椅子飛了。
竇尋:“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