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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周至寒突然說道，“黃新瑞大哥，要不，你就不要去中國了。”
這句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果然，屋裡人所有人都在愣愣地看著他。
周至寒連忙說道：“哦！我的意思是說，黃新瑞大哥留在美國，可以培養出很多華人飛行員，將來支撐起祖國的藍天，這也是為國做貢獻！”
這話沒毛病！
黃新瑞笑了：“我到中國去，就是做飛行教官的。我一個在中國即將回來的美國朋友克萊爾·李說，中國的飛行員很緊缺，而且他們的飛行技術也有所欠缺，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國內缺少好的飛行教官。
我這位朋友最近兩天就要從國內回到美國，我和泮揚就是應他邀請回國執教的。”
黃泮揚說道：“克萊爾·李這兩天應該回來了，如果哪天有機會，你把至寒介紹給他認識認識，他的美國飛行界很有名氣，將來說不定能對至寒有所幫助！”
黃新瑞說道：“等他回來以後，有時間我來安排一下。不過我聽他說，他這次回來逗留的時間很短，還要去見一位大人物，等到見過這位大人物以後，過不了幾天，可能就要帶著我們這些飛行教官一起回到中國。”
“大人物？”黃泮揚問道。
“嗯！”黃新瑞回答，“他當時跟我說要見軍界的一位大人物，但具體沒有講，可能也跟在中國執教空軍有關。”
克萊爾·李？周至寒暗想，這又是哪一位去中國執教的空軍教官呢。
周至寒，黃泮揚，黃新瑞三人邊喝酒邊聊有關戰鬥機的事，舒秦也不懂戰鬥機，只能和另外兩名青年在一邊默默聽著。
沒想到這傢伙深藏不露，居然還是一名飛行員，舒秦暗想。她聽伯父說過，飛行員的選拔簡直是萬里挑一，想做一名飛行員要經過層層選拔，就算透過選拔當上了飛行員，也還面臨著被淘汰的機會，因為飛行員的訓練太艱苦了，有很多人撐不下去，半途而廢，淘汰率達到驚人的百分之四十。
“老闆，今天吃什麼飯？”
周至寒問拎著開水瓶進來倒茶的老闆問道。
“有米飯，饅頭，還有餃子。”
黃新瑞和黃泮揚要吃米飯。
另外兩名青年要饅頭。
周至寒對老闆說：“那給我來碗餃子吧！哎，舒秦，你要吃什麼？”
“要不，跟你一樣吧！”
周至寒說道：“好！兩碗餃子。哎，老闆，我要大蒜啊，蒜末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