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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從哪裡弄回來了一隻小狗。長得像極了之前外婆之前養的那一隻。
我蹲在地上抱著小狗,隱忍了那麼久的淚水終於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許星遲默默的站在一旁,直到我哭夠了才彎下腰揉了揉我的發頂。
他說,「唯唯受委屈了嗎?」
很熟悉的一句話。勾起了很多被湮沒在時間長河裡的記憶。
小的時候,我經常被村裡年齡相仿的孩子取笑是沒有爹媽的野孩子,更難聽的甚至叫我野種。
每次我偷偷躲起來哭,許星遲都能找到我。
他會溫柔的問我,「唯唯受委屈了嗎?」
漸漸的,欺負我的人越來越少。
直到我親眼看到,許星遲將拿石頭扔我的小男生堵在巷尾的死衚衕裡一頓毒打,我才知道了原因。
好像沒有離開這裡之前,我一直很粘許星遲的。
怎的後來就疏遠了呢?
17
幾天後,趙思予給我發了個短影片。
影片中,陳璽抱著酒瓶,癱坐在地上,口口聲聲的喚著,「唯唯,唯唯……」
旁邊的夏泱泱緊咬著下唇,眼底水汽翻滾。
短影片下面,還有兩條資訊。
「唯唯,你什麼時候回來。阿璽喝多了,一直鬧著要找你。」
「現在正在雲海耍酒瘋,我們都拿他沒辦法了!」
雲海就是上次陳璽提到的老地方。京市最頂尖的會所。陳家的產業之一。
陳璽很少喝酒,但難免會有應酬。每次喝多了,都得我去接他他才肯乖乖的跟著走。
也難為他醉醺醺的還能認出我來。
後來我問他,就不怕認錯人嗎?他搖搖頭笑著說,不會,因為你是獨一無二的林唯。
正是這一件件一樁樁不起眼的小事情,讓我對他的喜歡持續了十二年。
看得到希望,才能堅持這麼久不是嗎?
我回復,「以後他的事,就不要跟我講了。」
資訊剛傳送過去,趙思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畢竟錯不在他,我沒有理由去遷怒於他。
「喂,唯唯,其實這兩天阿璽過得並不好……」
話還未說完,傳來一陣嘈雜的叫嚷聲,「阿璽,你別亂動!別搶我手機!」
下一秒,耳畔的話筒中傳出了陳璽的聲音。
「喂喂喂!是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