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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到。」他語氣滿是謹慎,「要不要……讓他過來照顧你?」
20
我早就拜託過陳誠。
關於我的病情,曾經的老師和同學,非必要的話,一個也不要告訴。
我尤其叮囑,不要透露給祁錦年。
當初本是第一時間就想告訴他,我們說過不管好事壞事都不可以對對方隱瞞,我又那麼依賴他,那麼需要他給我勇氣和支撐,陪我跟病魔鬥爭到底。
但最後我發現,到頭來,我能依賴的,其實只有我自己而已。
陳誠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當時都認真答應下來,一句也沒多問。
現在可能是覺得本來就得了癌症的我,又不幸摔破了頭,實在太可憐吧。
「你幫我在你們院僱個心細點的護工行嗎,一對一,長期的那種,我想盡快轉到你們院去做治療。」
陳誠終於忍不住,「學姐,你和祁學長到底……」
我笑了下。
「他太忙,我現在不想打擾他。但以後我要轉交給他一些東西,還要麻煩你幫我。」
他看著我,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陳誠走後,我開啟手機。
這才知道,我已經昏睡了一天兩夜。
現在已經是新年的第二天。
翻看來電記錄,祁錦年打給我的第一個電話,是在元旦的凌晨。想必那時候他媽和梁爽都沒「危險」了,他才記起我摔倒在跨年夜的狼狽模樣吧。
也或許是我惡意揣測,他媽可能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無非就是看不慣他陪我跨年。
他也不會去想,真正差點死了的人,不是他媽,而是我。
而微信上,他重複不停地在問我。
你到底去了哪兒。
你別賭氣行不行。
你怎麼還不回家。
……
家?
新的一年開始,我已經沒有家了。
何況你們家祖孫滿堂的未來裡,也從未打算給我留位置。
我靜靜擦掉眼淚,把他從通訊錄和微信上,全部拉黑。
21
轉到腫瘤醫院後,陳誠幫我安排了一間單人病房。
可是由於意外遭受頭部重傷,我的情況並不好,拔掉引流管後整日低燒不斷,血象很低。
這樣的身體狀況根本扛不住之前計劃要進行的腫瘤治療,只能往後延期。
腰部的痛,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