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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錯了,皇兄別打了,別打了。」
我以為他是因為我在南音寺逃跑的事情向我發怒,我壓著聲音小聲向蕭懿殊求饒。
「你就跟你娘一樣是個狐狸精。」蕭懿殊提著我的頭髮恨意十足地說道。
「是不是她教你勾引我的?嗯?」
頭皮像是要從我的身體上剝離出去了,很痛,肚子也很痛,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在痛。
我還是想解釋什麼,但我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
暈過去吧,暈過去就不會感覺到痛了。
可惜我卻始終清醒著。
蕭懿殊將爛泥一樣的我丟在地上,居高臨下俯視著我:「你和你娘一樣最會騙人了,父皇在時,你娘也慣會討他憐憫。」
「姜寧,朕才不會像父皇那麼蠢,朕不會上你的當。」
「姜寧,等你及笄朕就將你送去外邦和親。」
瀕死的我聽見了一絲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我開始期待自己及笄的哪一天。
12
十四歲邁向十五歲的這一年,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時光。
蕭懿殊在那晚醉酒後便開始頻繁出入我的寢殿,他毫不避諱宮裡其他人的耳目。
很快我勾引自己皇兄的罵聲便在這座四四方方的宮殿裡傳揚開了。
從前對我不聞不問的太后開始隔三差五地召見我。
我能感覺到太后心裡是恨我孃的,現在那股恨意轉移到了我身上。
她攥起我下巴時,超出一指長的護甲戳在我臉上,再多一分力我的臉就能立即見血。
「麗妃去得早,你一直都無人管教,但好歹也頂著個公主的名頭,這麼沒規沒矩的成何體統?」太后鬆開我,端起茶盞撥了撥:「今日起,你就留在翊坤宮好好學學規矩。」
自此,我從我那偏僻的宮殿搬進了翊坤宮。
比起蕭懿殊,太后對我可太溫和了。
我每日跟著教習嬤嬤學規矩,教習嬤嬤受了太后的吩咐,教訓我是尤為嚴苛,稍有不對就用板子打我手心。
但這與蕭懿殊打我時的拳腳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
我心裡甚至對太后生出了感激,雖然她的本意是要折磨我,但我也能因此暫時脫離蕭懿殊的掣肘。
我以為自己住在翊坤宮就安全了,但蕭懿殊是個瘋子,他不憚於任何人,包括太后。
在寢屋內看見蕭懿殊的那一刻,我除了恐懼,心裡更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