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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做國子監博士沒多久,城中倒是有一家人前去認親。」
「那易見怎麼說?」
「他說不認識,」百里臨回答,「但那家人言之鑿鑿,說易見是他們家的小兒子,上來就對他耳提面命。這事鬧得滿城風雨,易見再怎麼早慧,當時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果然被嚇得號啕大哭,在早朝時父皇向叩頭申冤。他生得可愛討喜,又是不世出的天才神子,父皇原本就很愛重他,知道之後,就以造謠的重罪,對這家家主處了死刑。」
我忽然想起易見的眼睛。
藏在鏡片之後,如琉璃一般澄澈通透的眼睛。
——「你以為,多一個穿越者,能改變得了什麼?」
葉枝的聲音將我戳回神。
她矛頭一轉,對準百里臨:「易見的事,你倒記得挺清楚。」
「這是自然。身為東宮之主,孤總得曉得何人可用。」
百里臨眸光一動,語氣微沉。
「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隨便問問,」葉枝背對著我和百里臨,揮了揮手,「謝了。」
夜風之中,百里臨輕聲補充。
「那家其他人被處以流放,但在出發去邊疆的前一日,關押那家人的牢房起了大火。全家上下,無一活口。」
葉枝步子未停地走進黑暗裡。
7
葉枝走後,百里臨仍在原地佇立。
我知趣地不多言,只是示意柳絮取來披風,伸手為百里臨繫好。
他捉住我的手十指緊扣,目光飄向遠處,說話的語氣裡帶著隱約的懷念。
「當初的神女太子妃若是葉枝這樣,皇兄那樣的人,大約會更頭疼吧。」
我知道他在說辛娓,但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當初的神女太子妃,是什麼樣?」
百里臨安靜片刻,輕聲說:「孤記不清了。」
他在撒謊。
他明明就知道很多事。
我沒有戳穿他,只是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殿下懷念賜殿下麼。」
這似乎是我第一次主動向百里臨提起百里賜,他有些詫異,以至於很久才回話。
「皇兄是一名出色的儲君,」他說,「也是很好的兄長。」
一些心底的不安悄無聲息地破土而出。
我知道這不應該,可我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
那些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