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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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的動搖,我就曉得,我成功了。
陸元澈這枚籌碼太重了,足以壓過她心底對陸懷舟尚存的一點顧念。
賀蘭鬱要等一個契機。
而此時,才真正到了該收網的時候。
在賀蘭鬱身邊的那些年,他教給了我許多道理。
比如任何時候都該收起無用的善心,再比如,不要輕易對外人動情。
我跟著賀蘭鬱十年,做赫蹠少主唯一的貼身侍女。
他什麼都肯教我,卻從不肯正面回應我一次又一次的示好。
直到後來,我走在賀蘭鬱身邊,都並不能阻絕頻頻看向我的目光……
於是當夜我挑了一身自以為最漂亮的衣裳,鑽進他的營帳,站在他面前,自解羅衫。
然後我如願得到了答案。
賀蘭鬱將目光從我身上避開,把他的外袍披在我肩頭,又替我攏緊了領口。
他默了片刻,再抬眼時,眸色是冷的。
他對我說:「蕭兒,有件重要的事,我要你幫我,只有你能幫我。」
也是直到那時,我才恍然明白,或許從初遇起,他就算好了,我會是一件極好的禮物。
任憑推給誰,都不會留在自己身邊。
所以當他安排好一切,要將我送給陸懷舟時,我走得乾脆利落,甚至沒有回頭多看一眼。
是以,其實我並不知曉,我離去時,他是怎般神情。
反正我也不再關心了。
陸懷舟下朝之後又照常來看我。
他委實不能算作一個昏君。
我沒見過哪個昏君,能在名不正言不順地篡位之後,穩坐這位子這麼多年。
我原本仍縮在美人榻上,有些出神,見他來了才倦倦抬頭。
陸懷舟倒是極自然,在一旁坐了,隨手揀出一枚荔枝剝給我。
我好意提醒他:「今日初一,陛下不去坤寧宮,來我這朝露殿做什麼?」
陸懷舟臉色微不可察地暗了暗,隨即頗有些無奈,只道:「沁沁,你是知道的,朕……不會去的。」
他的確不會去。
薛瑾年是如此彆扭的一個人,一面割捨不下昨日的種種情分,一面又從不掩藏心底的恨意。
她那樣的人,合該一輩子都不可能向誰低頭。
陸懷舟即便去了,也進不得坤寧宮的殿門。
他同我說起時,向來是:「自前朝到朝露殿的路,朕每天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