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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理了!人家誠意伯府都把婚期改明年去了,你小子!”
光罵還不解氣,許國公上前兩步,大掌重重往兒子背上拍,“像個什麼話!”
蘇軻哎呦了聲,沒站穩,踉蹌了下。
黎明的風迎面拂來,帶著一陣甜滋滋的胭脂香。
許國公鼻子一動,愣了下,而後他反應過來,一把揪住蘇軻的衣領,湊過去深吸了一口氣。
庸俗香氣衝得他腦門子嗡嗡。
什麼樣的人會用這麼俗氣的香?
兩人捱得多近才能染回來這麼重的味道?
許國公咬牙切齒:“你小子竟然狎妓?”
蘇軻被父親發現了歹事,忙不迭道:“沒有沒有!我沒喝花酒,真沒有!就一個小娘子,你情我願……”
“願個屁!”
許國公氣得罵人。
罵過了,見蘇軻一副認錯樣子,許國公放開了他。
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沒隱疾,想有女人親近親近,這很正常。
屋裡沒人,去外頭尋,也就這麼一回事。
“想女人?成親後不就有女人了?”
許國公道,“趁著還有半年多,把那頭斷乾淨!這事兒別讓你母親知道。”
“半年多?”
蘇軻後知後覺,“她家不是催著年內嗎?”
“剛不是說了,人家改明年去了!”
許國公哼了聲,“你小子皮緊實些,誠意伯府在朝堂上看著是沒什麼花頭,還得央我提攜,但人家名聲好,又有一個得寵的郡主,這門親事要是壞了,我剝你的皮!”
蘇軻滿肚子的不服氣:“那您怎麼不跟郡主提親?”
許國公氣笑了:“寧安郡主也是你小子敢想的?人家是慈寧宮裡的心肝兒,她母親為救太子殿下、和先皇后死在一塊,你小子算什麼東西?”
蘇軻沒再頂嘴,只在心裡嫌棄。
當小子的不算什麼東西,當老子的難道臉上有光?
為了罵他,父親把自己都罵在裡頭了。
許國公又訓了幾句,眼看著要梳洗準備上朝去,才最後叮囑道:“斷乾淨,知道沒有?”
蘇軻嘴上應得很好,等許國公離開後,他回屋裡睡了一覺。
直睡到正午,他起來沐浴更衣,又出門去了。
金滿樓的中午,生意興隆。
隔壁的留茗軒茶樓,還不到熱鬧的點兒,大堂里正在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