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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吭,應該是在等著我去哄他。
我也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
「俞祈晚,我們沒有未來的。你別喜歡我了,放過自己吧。」
從小纏到大的枷鎖,好像附骨之蛆。
俞祈晚擦了擦眼淚,過來靠著我,摟著我的脖頸,柔軟的發頂蹭了蹭我的下巴。
「螢螢,我們有未來,我不能不喜歡你,喜歡你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了。」
我鼻尖有些酸脹,我又何嘗不是。
漫長的十幾年,我就好像被關在籠子裡。
去參加冬令營,就好像一隻小鳥短暫地看了一眼天空。
哪怕後來到了外地上大學,我也還是一隻被拴上繩的鳥。
俞祈晚的喜歡太熱烈了。
我從前沒想過我們能重逢,直到大二我在餐廳兼職,俞祈晚和一群朋友來吃飯。
那個時候我已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是高中同學見了我都認不出來的程度。
我覺得他認不出來我,所以他要我聯絡方式的時候我也沒拒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就是那個紀螢螢?」
他與我十指緊扣,似乎有溫熱的液體滴到了我的鎖骨上:「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這世界上哪裡還會有第二個紀螢螢?」
「分再多次,我也還是會把你追回來的,你逃不掉的。
「螢螢,跟我在一起,不用怕。」
我還是沒有答應。
俞祈晚點點頭:「那我今晚可不可以睡沙發?」<olstart="20"><li><li><ol>
我也沒有想到,噩夢來得這麼快。
第二天早上,有人敲門,是俞祈晚開的門,我走出房間,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就被扇了一巴掌。
我媽氣得發抖:「紀螢螢,你真不要臉!現在就跟男人住到一起去了!」
她還要打我,被俞祈晚抓住了手腕:「阿姨你冷靜點!」
「你不用在我面前晃!我知道你是誰!當年就是你纏著紀螢螢,我說她男朋友的聲音好像在哪兒聽過,原來你們又攪和到一起去了!」
我的大腦好像空白了一瞬間。
她騙了我。
她已經找過了俞祈晚。
她說自己只是把我的賬號登出了。
「紀螢螢,你長本事了,要不是我去你們學校,我還不知道你揹著我做了這麼多事!轉專業,放棄直博來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