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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只好將它日夜揣在心口處捂著、護著。
我後悔讓你去保護知槿了,我在亂葬崗裡親手翻了許久,可連你的衣料都尋不到一片,即使是燒了,老天也總得給我留下什麼吧。
我憑著這個念頭,將亂葬崗裡的每一具屍體都翻看了一遍又一遍,天亮又天黑、天黑又天亮,後來我躺在那坑裡,躺在死人堆裡想著,你是不是特別恨我,竟然連個夢都不願託給我。」
他哽咽著聲音,淚水打溼了我的肩膀。
我空洞的盯著床頂,淚順著眼角滑落。
「穆懷川,既然我在你心中這般重要,那我求你,把白祁還給我好不好。」
「可我把他還給你,你就不要我了。」
穆懷川像個孩子一樣緊緊抱著我的胳膊,他祈求的開口。
「不要白祁,歡歡只要我,只要阿慎好不好。」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無力的合上了眼。
我被鎖在了這座院子裡,武功沒了,肚子裡還有個蠱蟲,暗樓的人又重新在暗處監視著我。
他派了一名宮女和一名太監來伺候我,他讓我起名字,我隨手往院子裡一指,便一個叫小樹子,一個叫紅果。
穆懷川一連半月除了朝堂之上的事情以外都陪我在這院中待著,他讓紅果和小樹子不喚他皇上,喚他小主子。
用晚膳時,門外忽然一宮女急匆匆的趕來跪下,哭的梨花帶雨。
「皇上,皇后她動了胎氣,見紅了,求皇上去看看皇后娘娘吧。」
穆懷川聞言起身要跟著去,卻被我伸手拉住他衣角。
「我背上有兩道深入骨的疤,逢變天時都會痛癢難耐,我臉上的燒痕初治時,痛癢如螞蟻在傷口中啃食爬走,若是變水泡,就挑破了塗藥再長,反覆數十回,才恢復成現在這般傷疤。
穆懷川,你猜是誰從後刺了我兩劍,還放火燒我毀屍滅跡?」
穆懷川回眸看我,我亦抬眸看他。
「是你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的夫人方知槿,是你命我拼死保護的名聲高望受百姓修像供奉的活菩薩娘娘,是如今萬人敬仰、高高在上的皇后。
是你親手將我推到她身邊,給了她殺我的機會。」
「你說……什麼?」
穆懷川走了,他趕著去見方知槿。
我猛地將一桌飯菜拂到地上,嚇的小樹子和紅果連連跪在地上求我息怒。
我站在原地平緩了好久才緩過了神,我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