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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頓了頓,說:「我可以幫你抓住他,條件是,我要他死。」
「殺人這種事我沒辦法答應……」
「李警官,你就不想修正歷史嗎。」我看著他殘廢的雙腿。
他低下頭,愣了愣。
10
我攤開了當年的報紙,反覆觀看,當年那起我們姐妹倆爆炸案的細節。
我對李警官說:「奇怪,這些報道不太對吧?」
「什麼不對?」李警官說。
我說:「看這裡,我記得當年,我是先找你報警,然後你來了我家,目睹了我和劉梓俊聊天,這才一起和我們去了碼頭,對不對?」
我說:「但是你看這些報道,先後順序全變了,變成了我和姐姐遭遇爆炸,你接到群眾報警,這才帶隊趕赴現場,在搶救時不慎受傷……」
我有些不可思議:「我記憶錯亂了?還是什麼情況?」
可李警官搖了搖頭:「你沒記錯。」
「那這些報紙……」
「警隊要求的假新聞——沒有線索,沒有證據,如實報道有什麼意義?誇讚兇手幹得完美?」李警官說,「還不如把你偽裝成不知道反抗的小白兔,這樣等你醒了,也許還能繼續用你吊他上鉤……」
我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我說:「所以,你等了十年?」
他沒接話茬:「你說那犯人到底什麼身份?」
植物人就像被困在一個沒有光的盒子裡。
親身經歷過,才知這句話的可怕。
我搬進了李警官的家裡,第一件事,就是拉開了他家的所有窗簾。
李警官本能地抗拒陽光,但他沒有說什麼,可能還在震驚於我告訴他的:「犯人能夠跨時空通訊。」
他以前的一名同事,拿著紙筆,按照我的描述,畫出了當年劉梓俊的樣貌。
我說:「是他。」
我怎麼忘得掉這個惡魔。
同事皺著眉頭,看著那副畫,好像想起了什麼,「這人,怎麼好像那個誰啊……」
「誰?」李警官問。
「你等等啊……」
同事拿出了手機,一番查詢,最後落在一則新聞上:
「濱海集團董事長劉梓俊赴美交流地產經濟……預言不遠未來將有一場瘟疫大流行。」
李警官疑惑了一下,嘶了一聲:「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見過。」
「人哪天不上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