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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未婚妻?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胡桃,江城他……叫我桃桃。」我還身著男裝,微微有些赧然。
想見到江城不容易,我只有這樣說。
青年微微一笑:「原來你就是他時常唸叨的桃桃。」
我和二哥趕緊跟上他,看到了在帳中休養的江城。
他還在昏迷之中,我看到那張憔悴發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眼。
見我一拉著江城的手就不肯鬆開,二哥把頭別到了一邊。
「死士的刀上有毒,雖然軍醫已經把毒拔了出來,但是江城什麼時候會醒誰也不知道。」青年有些不忍,突然想起一件事,從床鋪邊的竹箱中拿出一疊紙給我。
「這些都是他偶有閒暇時寫的書信,後來蜀王率先發難,便一直沒來得及送出。」
我開啟紙張,看見了上面遒勁飛揚的字型。
終於,不再是狗啃過的了啊……
「桃桃:我已徵得爹孃同意,等我此番回去,便娶你為妻。」
「桃桃:才分別幾日,掛念之心尤為煎熬。今晚適合一醉解愁,可惜軍中不準飲酒。」
「思戀誠深厚,你應該已回湖州,我心甚安。」
「桃桃:蜀王偏執頑抗,雖我昔日承諾過自會珍重,但戰事一起,死生恐難預計。若此生不復相見,只願你一世安好。不必等我。」
呵呵,到底江城經歷了什麼樣的心路歷程,才將最後一句「不必等我」寫了又劃掉,劃掉又補上。
想放手又捨不得,倒真是相公一如既往的風格。
我屏住呼吸好不容易忍住眼淚,將書信整整齊齊疊好揣在懷裡。
「請問,大軍返程時,我們能一路隨行,照顧江城嗎?」
青年官階不低,在他的安排下,我們的車輦緩緩行在最後。
軍醫每天都會來給江城診治,我要做的,就是照顧好江城的身體。
天氣悶熱,得時時為他扇風,隔一個時辰還得給他翻身擦拭掉背上浸出的汗水,才不會得褥瘡。
煎好的藥喂不進去,我便含在嘴裡一口一口地給他渡過去。
他的脈象漸漸平穩,就是怎麼也不醒。
這一路照顧江城,我自己倒先瘦了一圈,臉色蒼白得比他還嚇人。
將軍府前。
青年與江老將軍交談了一番,將江城送還。
我看著馬車緩緩駛入後院,只能黯然離開,準備去旁邊租所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