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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浪費時間,我會分你們一些趕路用的物資。”
齊緒加重語氣:“我會分你們一些物資,作為搭車的交換,三天後我們就走。”
“呵,你有什麼資格分我們的東西。”王敦索性不裝了,挺起圓鼓肚子,狂傲囂張:“趕緊滾!別叫我們費事兒‘請’你。”
“好。”齊緒舉起右臂擺擺手,笑道:“再見。”
李謙隨手拎起兩個包就要交給許弘文,脖頸一涼,重物應聲而落。
“不見。”許弘文抬腿把屍體踹到門外,揮刀捅進另一人胸口…
車頭,程澤凱聞到了血腥氣,抖動如篩糠。
王敦手忙腳亂的開啟懸櫃翻找刀,剛握到手裡,紅刃從肥厚的背部刺出前胸。
咣噹,刀具散落一地。
“澤凱救我!澤凱!”秦可兒被逼到角落,歇斯底里。
程澤凱緊緊閉著眼,抖得更厲害了。
他救不了,他真的救不了。
“大哥,我可以跟你睡,你別殺我,求求你…”
秦可兒雙手合十拼命搓動,眼裡全是哀求,涕淚橫流。
許弘文蹲下身,捏住對方嬌小的下巴,輕聲問:“兩袋紫米麵包,換兩塊肉,你覺得划算嗎?”
秦可兒瘋狂搖頭。
“這不是知道麼。”
許弘文持刀的手一橫,毫不費力的拎起屍體丟出車外。
駕駛座上,程澤凱重重喘著粗氣。
不知不覺間,他滿頭大汗,上衣都被浸透了。
下一個會不會是他…
“可以開車了。”
耳邊響起低沉的嗓音。
程澤凱立刻踩下油門,全然不敢看後視鏡。
這時,旁邊座椅搭上一隻血淋淋的手。
許弘文從齊緒腳下的箱子裡拿出溼紙巾:“學會了嗎?”
齊緒:“沒,我可以試著開。”
“你可以不用試。”許弘文慢條斯理的擦拭指尖:“跟他們講那麼多廢話幹嘛,聽一肚子氣。”
齊緒環起雙臂:“我只是想排除存在潛伏期的可能性,三天,三天以後再殺也不遲。”
許弘文一聽,心裡慌的一批,故作鎮定:“他們喝酒了,沒事。”
齊緒哼笑一聲:“有名權威老學者告訴我,所謂感染者實則是被寄生的人,蝸牛幼體會在第一時間入侵腦部。”
“酒水進的是胃,倘若他們是被剛剛寄生,還沒繁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