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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見我的預算是多少。
我們沒去過太貴的餐廳,沒玩過特別貴的專案,有時逢週六日,我們會去些外地人來京都愛去的景點,滿是無所事事大學生的那種。
柳江願意找我玩,但他體力好像不行——我說是需要走路爬坡全天候連軸轉的體力,不是除此之外的另一方面。
他的另一方面不僅有,還很足,有時候我都嫌他煩,所以我總喊他自己解決。
後來他真自己解決的嗎?有點忘了,好像還真不是。
他體脂低,沒什麼脂肪存量,帶來的結果就是看起來有些氣血不足,實際也確實是。
比如我倆去逛公園時,就算是頤和園、圓明園那樣一馬平川的平路,他也看到個長凳就能歇十分鐘,不僅自己歇,還能拉著周圍人一起歇。
一份便利店買的土豆泥三明治,一分兩半,他自己就吃幾口,剩下一半餵給了來圍觀他的鴛鴦和綠頭鴨,另一半給了旁邊一個穿公主裙的小女孩,倆人竟然還能嘮到一起去。
倒顯得特地穿了越野裝的我好像是一個準備過度的傻逼。
最後我們只把整個園區走了不到三分之一,閉館以前我們差不多都在入口附近五公里之內晃悠,晚上我有學校裡的事,所以只送他上了地鐵。
忙了一天回宿舍,躺進被窩,半睡半醒之間我忽然冒出來一個疑問——這麼無聊又毫無目的性的一天,他是怎麼做到樂在其中的?
那時候才二十歲,萬事萬物都想不明白,唯獨卻對感情特別豁達。
具體指對將來可能再也見不到的人逆來順受,不抓住一切可能製造回憶的機會,只留下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然後在二十六歲的把萬事萬物想通一半時再進行遲來的後悔。
我有關柳江的記憶好像確實有些時斷時續,我將這一切歸因於年輕時的過度自信和末日之後的營養不良。
但話說回來,關於和柳江遊公園的記憶倒是挺深刻的,在如常計劃裡我也回想起來過幾次,比如和他一起走在巷子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