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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我認定面前的他,有一部分並不真正是柳江呢?
我止住多餘的想象,因為我們正站在風口處,風捲起他銀髮的樣子很迷人,但實在有點太冷了。
聽見我簡單迅速的道歉,柳江臉上的表情忽然化開了。
倒不是因為他馬上就原諒了我,我感覺只是源於他沒想到我會有這麼直接的抉擇。
“你說什麼?”他問。
“我說我錯了。”我眼神誠懇,為了表達歉意,我又補充,“對不起。”
兩個男人如此近得站在高樓之間,其中一個還是過於顯眼的銀髮打扮,路過的人開始頻頻回頭。
雖然在舞臺上神采飛揚,但柳江向來害怕路人的凝視,他低下頭躲開我的視線,去看腳下的石磚,然後抬臉對我說:“回家吧。”
我頓了一下,然後問他:“不去吃個飯嗎?”
他應該很期待我在忙完之後找他一起吃頓飯的,在家附近的小館子裡,吃到兩人的頭髮上都快沾染上鍋氣了,帶著暖暖的眼眶和飽飽的胃,一路走著回到住處。
他搖了搖頭。
從市中心到柳江租住的公寓距離稍遠,我們輾轉換了兩趟地鐵,差不多一小時的搖晃之後,地鐵終於停在了目的地。
下車,我們並排走出地鐵站,向公寓的方向前進,我和他的肩膀之間隔了一巴掌的距離,我們誰也沒有向對方靠近。
回到家裡,他甩掉鞋子,外套都沒脫就躺上了沙發,順手還把沙發上的蓋毯蓋上了。
房間裡的裝飾燈幽幽亮著,我站在玄關,分外無話。
看他沒有打算開口跟我說話的意思,我坐在換鞋凳上把鞋脫了,同款的馬丁靴擺在一起,人卻很難再往一起湊,我抉擇了一下,選擇坐在靠近門廳的一把木椅上。
胸口的衛衣口袋裡,隨身碟還在,我去按了一下,然後目光打量著室內,柳江的電腦放在餐桌上。
我又要藉口上一次廁所嗎?
但感覺現在的氛圍,端著膝上型電腦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