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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的耳朵突然豎起,尾部的毛也微微炸開,整個人僵在原地。
怎,怎麼了這是?
我忙不迭地將尾巴放開,直起身,卻看見晏赫抬起頭來,一雙眼沉沉地望著我。
我正準備為自己的唐突道歉,就感受到晏赫收緊了抱著我雙腿的手臂,過緊的力度讓我不舒服地動了下。
我茫然地看向對方,因掙脫不了晏赫手臂鋼鐵般的禁錮,但又不敢隨意亂動,就這樣雙手懸空地僵持著。
晏赫復將臉埋進自己臂膀,甕甕的聲音伴隨著炙熱的呼吸傳來:
「困惑?」
簡單的一個詞語,我卻讀懂了晏赫沒說完的話。
我欲哭無淚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尾巴這不老在我眼前晃麼,沒忍住所以才……」
我解釋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隨著自己理虧而漸漸消音。
晏赫沒有再繼續動作,他將額頭抵在我膝蓋上平復著呼吸,良久,久到我以為他都睡著了,才說:「白松,獸人的尾巴可以摸,但卻是很私人的地方。」
我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腦海裡還在反省自己前一秒為什麼管不住這手,人家晏赫天天操心各項事務,我就只惦記著那條大尾巴。
晏赫抓住我的手將它包裹在自己掌內,像是在照顧我尷尬的情緒。
「一般來說獸人都不會對外人露出自己的尾巴。」晏赫用他低沉的語調,緩緩解釋著,「因為它維持著我們對身體平衡的掌控,形態變化的控制,還有美觀和其他很多功能。」
「有和伴侶之間的,還有獸人每年的發情期,尾巴都是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因素。」
「沒有給你解釋明白,是我考慮不……」
我在自己還沒意識到的情況下,捂住了晏赫的嘴,垂頭埋在臂間:「別,別說了。」
好奇心會不會害死貓我不清楚,但我是真的尷尬的不太想活了。
晏赫微微後仰躲開我抑制他說話的動作,如第一次見面用他那令人安心的語氣同我說道:「白松,讓你瞭解我們本就是我的職責,你不必感到害羞或者為難。」
我看著他的尾巴喃喃:「這,這也包括嗎?不是說不會對外人……」
晏赫笑了,深邃立體的五官似阿波羅般耀眼,本該屬於野獸的冰冷眼眸此刻卻像冬日暖陽,眉眼彎彎地望著我:「對我來說你不是外人。」
「只要你想知道。」
「因為責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