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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買,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甚至沒問問我是要去哪玩。
當然,我住到金迪家裡也有我的原因。
我僱了私家偵探,我想看看我不在,他跟那個於嬌嬌會進行到哪一步。
可一連盯了近十天,只有一張於嬌嬌挽著他的照片,算是有些親密。
而這十天,林至聯絡我卻越發頻繁。
從最開始偶爾一個電話,到後來一天問我好幾次什麼時候回來。
直到這天晚上,已經凌晨一點,他又打了過來。
對面環境很安靜,但他人明顯喝了酒:「晚星,你為什麼不回家?」
「你不在,家裡真的很冷清。」
我沉默著。
「桌上的雛菊都已經枯萎了。」
枯萎的可不只是花。
見我一直不搭話,林至深吸一口氣,聲音沉而肯定:「你根本沒有去旅遊吧。」
我本想拍到些東西掌握了證據,再跟他攤牌,直接一清二楚乾脆利落地結束關係。
不過現在好像是說分手更好的時機。
「林至,我們分手吧。」
我能聽到對面濃重的喘息聲,這次換他沉默了。
就在我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
「明天我去接你回家。」
「婚禮依舊照常舉行,這一次我來操辦。」
「你有什麼想法或者要求,都可以跟我提出來。」
我聽著他一連串的話,平靜地打斷了他:
「林至,沒有婚禮了,我們分手。」
他好像沒有聽到我說什麼,依然在自說自話。
於是我拔高了聲音,字字強調:
「我說了,我不會嫁給你,我嫁給你會死,會死你明白嗎?」
我以為只要我堅持跟他分開,果斷取消婚禮,我就能躲過死亡輪迴,重新回到人生正軌。
可事實證明我錯了。
因為很快,我迎來了我的第十八次死亡。
六
我從家裡徹底搬走的那天,林至異常靜默。
但當我把最後一個行李箱釦上的時候,他終於坐不住,上前拉住我。
「就算要分手,你總要給我個理由,這樣不明不白地走,算什麼?」
要說也是。
我走到陽臺,推開落地玻璃拉門,看向遠處的車水馬龍。
「林至,你還記得當時我們選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