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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還是來了。
可林至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甚至沒有抬頭看一眼。
他只是穩穩地將戒指戴進我的手指,然後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笑。
接著,我被他整個人完全抱住。
巨大的水晶燈砸落,讓現場尖叫著混亂成一片。
林至牢牢護住我趴在地上,四處散落的碎片落在我眼前,而他卻沒了聲音。
我這才意識到——
那個本該屬於我的第十九次死亡,被林至擋了下來。
他好像早已做好了準備,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全力護我。
所以,他讓我相信他。
很快就有人將我們拉出來。
林至的臉上身上全是碎片劃出的血跡,整個人已經陷入深度昏迷,被立刻送往就近的醫院。
我站在冰冷的醫院走廊,渾身控制不住地發抖。
搶救室的燈足足五個小時才熄滅,我迎著剛剛出來的大夫,卻不敢開口問。
「放心吧,命保住了。」
我鬆了一口氣,後退的時候差點被婚紗的裙襬絆倒。
旁邊的護士也許看著不忍,上前扶了我一把。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檢查一下身上有沒有傷口。」
我的白紗上沾了不少林至的血,看起來有些駭人。
但我自己知道,他把我護得很好,我沒有受一點傷。
雖然林至沒有生命危險,但人一直沒有醒。
我每天來看他,像是一個痴情等待著丈夫醒來的新婚妻子。
後來,時間難捱,我就把他當作一個安靜的聽眾,說些從前的事。
怨恨的多,快樂的少。
「你說人是不是都這樣,受到的傷害總是記得格外深刻。」
林至依然是靜靜地躺著,我看著他微微顫動的眼睫,半晌輕聲說了句:
「林至,我走了,再見。」
十
幾天後,我在機場接到了袁放的電話。
他問我是不是好幾天沒有去看過林至了。
估計是聽到背景裡機場的登機播報,他急忙問我:「你要去哪?你不管林至了?」
我抬頭看了眼航班資訊牌,往登機口走去。
「林至他已經醒了吧,你替我跟他說聲謝謝,他應該會明白。」
隨後結束通話電話,關機。
我登上飛機,靠在座位上,陷入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