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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腎虧,卻也總是貼心地在晚上從書房回床上時,順道給徐書煙倒一杯清水放在床頭,這樣他半夜醒了摸著就能喝到。
如今被這樣控訴,顧容輕易想起了這些細節,挑了挑眉正想說“你不會先倒杯水放著,沒我你自己手就斷了麼”,想了想,話到了嘴邊又因為某些原因,索然無味地閉上了嘴。
“所以那房子呢?”
“租給來做生意的法國人了。”
“你是掉進錢眼裡了。”
“對,這世道,還有什麼比錢更可靠的呢?”
徐書煙說著,開啟門跳下車去。
關門的時候,卻看見坐在後座的男人,那始終望著前方的臉稍稍偏了過來,衝著他笑了笑:“徐書煙。”
一整天下來,徐書煙聽過顧容用各式各樣的語氣叫他的名字,而如今這樣充滿了柔情繾綣,溫柔笑意的語氣,足夠叫他毛骨悚然。
“不請我進去喝口茶?”顧容笑著溫和地問。
“……自己回家喝去。”
“這裡都在租借邊緣了,開車回去至少要十幾分鍾,可是我現在渴了。”
“……”
……
十分鐘後。
徐書煙低頭看著坐在自家沙發上,一身筆挺的軍裝,眉眼之間都寫著貴氣的少爺,眉毛都沒抖一下地捧著自己用的白瓷茶缸,一口一口地喝涼掉的茶。
看了看顧容周圍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樣布,茶几上堆著的亂七八糟的打板圖,還有他手中茶缸上都有些脫落的俗氣金魚印花,黑髮年輕人愣是品出了一絲絲魔幻的氣味。
顧容一邊慢吞吞地喝水,一邊打量四周——可以看得出他離開的這些年,徐書煙當裁縫當得十分認真,這就是個正正經經的裁縫鋪子,到處都有生活的痕跡。
不知道為何,男人有些滿足。
目光遊弋在屋子裡的某一個角落,就像是最老道的警犬試圖在這裡面嗅出蛛絲馬跡,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了角落裡一個還沒來得及收拾起來的鼎上,停頓。
“我之前和白初斂信件來往時,聽到一些故事。”男人突然毫無徵兆地開口。
徐書煙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前世今生盆。
心中頓時罵了聲髒話,心想想不到白初斂也有長舌婦的潛在屬性,人類的本質果然就是八卦。
黑髮年輕人心跳加快了些,男人的目光過於興致盎然,躍躍欲試,這讓他產生了些許的不安——
過去顧容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