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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斂伸出左手想將書拿回來。
“這上面說,顧家人出生在種植玉籠果之樹的海上,所以才歷代成了守護者——他們並非指向玉籠果樹的藏寶圖的守護者,而是那棵樹的守護者。”
“哦。”白初斂說,“聽說那樹不是叫烈陽鳥的神獸守護麼,這些顧家人其實是鳥的後代……顧念清是從蛋裡孵出來的麼?”
白初斂說完被自己幼稚笑了,他根本不信這些亂七八糟的故事——
要不是那個夢境告訴他,他最後真的是死在玉籠果這玩意上,他甚至都懶得信這世界上真有這麼一棵樹存在。
講得那麼神。
白毅見白初斂靠在書架上,唇角上翹,眼中帶著笑,明明是懶懶散散又不正經的模樣,可惜那笑眼裡卻帶著一絲旖旎的風情。
不知為何卻心中一動,少年郎“啪”地合上了手中原本正待翻閱的書,看了眼兩人身後顧念清正蹲在另外一個書架專心翻找,便順勢伸出手撐住白初斂身後的書架,垂下眼,整個人俯身湊上前去……
白掌門唇角邊的笑被少年壓下來的唇吞噬。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
少年耐心地舔舐過他柔軟的唇瓣,經過一夜好眠加油水充足,上面原本泛起的死皮不見了,只是略微冰冷,讓人覺得入口的是柔軟的雪花似的入口即化。
他親吻他的唇瓣,極其耐心又細心地,似乎想哄他把緊抿的唇放鬆讓他能夠成功地闖入;另外一隻手則放在他腰間,不輕不重也彷彿閒不住般貼合搭在那兒,略有些討好的意思。
少年那帶著溫度的掌心隔著單衣貼在腰側,白初斂幾乎能感覺到他掌心練劍使出的薄繭,連帶著腰側一陣火燎般的溫度……他輕輕從鼻腔裡出了一股氣,被他掌心的溫度暖得腳軟。
然而被含著的唇卻並不配合,閉著牙關不啃張開……在蹭過來那人氣息越發不穩時,抬手,不輕不重地彈了下他的額頭。
白毅吃痛,只能悻悻縮回頭去。
密室昏暗的油燈下,他看見師父的唇瓣被他吻得泛著水光,也染上了一層好看的水色……少年銳利的黑眸暗沉了下,感覺一股熱量集中在下腹,像是一股衝動,要將人拆骨嗜血。
這感覺,倒是陌生。
“你又做什麼?”白初斂率先打破了沉默。
“師父方才那樣笑著看我,”白毅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不就是在邀請我這樣?”
白初斂無語凝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