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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猙獰的痕跡……轉眼二年已過,每每觸碰這些傷痕他都記得那時候男人滿身是血被他從地宮後山抱起的一幕,續而珍視又歉意般,每次觸碰,都心下震動。
聽了白初斂的話,他轉過頭輕啄了下懷中男人的臉,嗤笑:“你怕看見她做什麼?”
“第一次來時候看見了,”白初斂道,“心理陰影。”
“……那你下次來,我讓她走遠些。”
“小妾給大房讓道麼?”白初斂嘲諷他,“注意你說話的方式啊。”
橫豎不行,白毅覺得自己就是再長大十歲也未必懂得回答白初斂那些個套路,這會兒不得不蹭過去裝乖:“師父說如何?”
“你就該回答,她從來不在這裡,我怎麼可能有機會看到她。”
“……”
白毅默然受教,只怕他下次又換個問題。
“白毅,你如何行事孟浪不講道理,為師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白初斂忍不住認真敲打,“若讓我知道你碰了那顧念清一根頭髮……”
“答應過你,同她保持距離。”
白毅打斷了白初斂的話,雖然他確實沒有做過,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聽那些決絕的狠話與假設從師父的嘴巴里說出來……
未免有些心驚肉跳。
似安撫也似與自己壓驚,他低下頭吻懷中人那雙紅透的唇……想了想,又將其一把抱起——
如今的少年做這動作,再也沒有小孩抱大人的感覺,他腰桿挺直,將白初斂放在床榻上,用鼻尖蹭他的,嗓音喑啞,動情道:“師父,今晚留在這……?”
盯著腦袋上的帳子。
昏暗之中,白初斂又怎麼能感覺不到小徒弟期望的目光。
然而片刻沉默之後,卻還是咬著牙狠心推開他的腦袋,清了清嗓音:“明天還有朝會……”
白毅聞言,默默不語,只是靠在他腰上的手緊了些,極委屈的樣子。
白初斂只能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覺得白毅還是小了。
哪怕如今他已高大過當師父的。
但是那檔子事,他還是必須慎重……白初斂認真地打著盤算,經過這些年叫人收上來的各種冊子,他大致瞭解龍陽之趣如何行事,只是還想等徒弟身體再壯士些,否則到時候真的孟浪起來,弄傷他就不好了。
嗯,這時候白初斂還認真且必然地覺得,他自然是上面那個。
……
這種混沌的日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