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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痴,我歡喜你,你看不出來麼?」他柔聲說道。
我捂著胸口,覺得該是自己聽錯了。
他歡喜我?圖什麼呢?他本就是個王爺,不用借我長兄的勢,雖不如我的兄長們好看,卻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郎。
我同他說話,他說起在邊關的戰事時運籌帷幄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他是個很好的郎君,為何歡喜我?
「你阿姐難道不曾教過你麼?郎君說歡喜你時,你該低頭羞澀地問一句,你是想娶我的那種歡喜麼?」
「不曾,不曾教過我。」
「我想娶你。」
「為何?」
「因為你清澈赤忱啊!」
我恍恍惚惚一夜,第一次不是因為阿姐不在失了眠。
待第二日起床,看著床頭的刻著他名字的玉佩,我真覺得只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第二日午時剛過,他便來了我家,同我阿爹在書房待了半日。
待他走了,阿爹叫我過去。
阿孃同阿爹坐在椅上,臉色說不上好或不好。
「淮王殿下同我說要娶你,你告訴阿爹你歡不歡喜他?」
阿爹叫我過去,拉著我的手問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歡喜一個人是什麼模樣,畢竟我從不曾歡喜過誰。
「阿爹看他也是真心,不如你同他在相處些時日看看,若是到時你不歡喜他,也就罷了。」
阿爹開了口,他便常來尋我。
或騎馬或逛街,或只看他舞槍,日子忽又變得快了起來。
只三個兄長沒給過他一次好臉色看,二兄三兄忙著備考,偶爾阻攔他,尋了藉口不叫他進家門。
長兄只冷著臉看他一眼,哐啷一聲關了門,又養了數條惡犬放在院牆各處。
阿爹又讓家丁將狗牽走,我蹲在簷下笑眯眯看熱鬧。
趙拾安黑著臉,一直黑到過完了年。
二月時二兄和三兄皆參加了考試,二兄考了個探花,家裡擺了酒吃,兄長們雖冷著臉,卻第一次開門將他放了進來。
他藉著酒勁求親,又被趕了出去。
我阿爹問我歡不歡喜他。
我想起阿姐說過的話來:同他一起,每日雖都是在平常不過的一日,可因為有他,這一日又變得格外不同起來,阿爹,我想我是歡喜他的。
他能耐著心陪我說許多閒話,給我買吃食,又不嫌棄我痴,你看他模樣,是不是就像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