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煙,「什麼花?」
我沉默片刻,「白玫瑰。」
她突然笑了,「他還記得我喜歡白玫瑰啊。」說罷,她轉頭看向我,「小澈,你說你,當年輟學,沒考電影學院,真是虧了。」
她開啟自己那側的車窗透氣,「等我們各歸各位後,你不如重新去上學吧,我給你錢,去整個容,再上個高校的表演系,沒準有機會成為大明星,總比你以前端盤子要好。」
「算了。」我輕聲,「娛樂圈水太深了。」
她撲哧笑了,「水深怎麼了?你以前白天端盤子,晚上去KTV賣酒,不也總被客人摸嗎?當個明星,」她笑笑,「以後沒準被哪個鑽石王老五看上,金屋藏嬌起來,不比以前強得多?」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她頓了頓,咳了幾聲,做了個鬼臉,「哎呀,開玩笑啦,你這麼嚴肅幹嗎?」
說罷,她邊擰車鑰匙發動車,邊嘟囔:「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嘛,以前我開更過分的玩笑,你都也會跟著笑的,你是不是這一年演我演得有點太入戲了,忘記自己是什麼樣了?」
「也許吧。」我轉頭,看向面前這張與我一模一樣的臉,「姐。」
沒錯,面前這人,是我的孿生姐姐。
一個我兩年前甚至不知道她存在的姐姐。
我從小被父親一人帶大,在他嘴裡,我的生母在生下我之後不久,便出軌了一個來本地做生意的有錢商人,與他火速離婚後,便嫁給了那人。
每次提起我的母親,父親都要發很大一通脾氣。
他本來生得很好看,年輕時是那一帶有名的帥哥,當年在廠子裡,據說也是有不少姑娘倒追的。
可母親的出軌,對他來說,成了終身難以磨平的恥辱。
那種年代,在小地方,出軌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