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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掉我臉上的淚,雙眼通紅地看著我。
「還有呢?」他又問。
心中緊繃的那些東西,終於在這一刻決了堤,破了防。
眼淚止也止不住,我看著他,哭到不能自已。
「老公。」
9
第二天,我在陸湛的臂彎中醒來。
昨夜,他緊緊抱著我,一遍一遍地讓我叫他老公。
「老婆,」他雙手輕輕摸著我的臉頰,啞聲道,「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認我嗎?」
「你為什麼不生我的氣?」我不停地哭,「我騙了你啊,你為什麼不生氣?」
「是生氣了。」他將我擁入懷中,嘆氣道,「是生氣了啊……」
「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氣你說換就換,沒有一點留戀。」
他摸著我的頭,「甚至氣自己是不是錯付了真心,可又氣自己放不下你。」
「我以為,」我哭得斷斷續續,「你喜歡的……本來就是她,我只是個拙劣的模仿者,我,我……」
「2020年的三月二十六,是那天,對嗎?」
我愣了,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向他。
那天,是我在醫院,第一次以「盧清清」的身份,與他相見。
「傻瓜……」他與我額頭相抵,輕嘆。
「可……」我覺得本來就缺氧的腦子此刻更加迷糊,「之前你明明,明明……」
明明是很喜歡盧清清的啊。
可剩下的話他卻沒有讓我問出口,在他猛烈的攻勢下,我的大腦只剩一片空白,幾近喪失了思考任何事情的能力。
不知過了多久,我渾身無力,閉著眼昏昏欲睡。
「老婆,如果你發現,」他的下巴輕輕蹭著我的額頭,「其實……我也並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會喜歡我嗎?」
我睜開淚濛濛的雙眼,呆呆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睡吧,」他在我額頭落下一吻,「好好睡一覺。」
誰知這一覺一下就睡到了快中午。
我好久沒有睡到這麼晚了。
撐著微微痠痛的身子坐起,拿起手機,發現護工上午給我打了三個電話。
心中一驚,我趕忙回撥回去。
「尹小姐,沒事,就是剛才通知說下午醫院因為要消毒不允許探視,我想問問你上午還來不來。」
「來,來的。」我掛了電話,著急地去尋地上散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