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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可愛的。」
有次爸爸罕見地發了一條朋友圈:「天賜的小寶貝。」
配圖是那個戴著虎頭帽的小男孩。
刷到這條朋友圈時,我正在畫室裡,顏料盤裡的色彩讓我有些頭暈目眩,幾乎跌下椅子,身邊朋友連問我怎麼了。
我呆滯地看著他搖頭,奔出了教室。
我給陳北熙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我說:「我爸爸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那邊的人沉默兩秒,安撫道:「別怕,我要你,哪怕全世界都不要你,我要你。」
想到這裡,我忽然意識到,其實我同陳北熙的感情破裂在這裡便已經初具端倪。
我們通話的時間越來越少,回答的話術也越來越敷衍。
若是平時,他定會開導加安撫,而現在,他只是習慣性說著好話,只是我那時心太大了,並未察覺他要掛電話時,像是鬆了一口氣。
我看向對面的陳北熙,忽然道:「對不起啊。」
他不解看向我,只道:「你不同我提離婚,我就原諒你。」
我搖頭拒絕了。
5
我第一次疏理我和他之間的感情。或許是從我大二那年,他越來越少的電話,以及電話裡每次結尾的如釋重負。
又或許是更早,那時我們的生活已經天差地別,他見識了外面的世界,也遇見了更好的人。
大三那年,我的精神開始有些恍惚,整日整日睡不著覺,常常睜著眼睛到天亮,舍友勸我去看醫生。
可我搖頭,卡里的餘額不多了,有時候,沒錢的人是沒資格生病的。
年初我咬牙買了一個貴一點ipad,在網上接單,可賺的錢也只夠自己生活。
陳北熙和別人去外面創業了,說最近很忙,於是我們的聯絡越來越少了。
後來我給他發了微信他遲遲未回時,我心裡的那根弦像是忽然斷了,我買了當天的火車去他學校找他,蹲在他校門蹲了一整晚。
卻見他和另一個人姿態親密地靠在一起,那人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臉頰,而他笑著將她擁在懷裡。
其實那不是我第一次見江黎。
第二次高考後的暑假,陳北熙帶我去京市,介紹我認識了他的朋友。
其中便有她,那是他同系的同學,他們在一個社團裡。
江黎明媚的笑有些灼傷了我的眼睛,她落落大方地坐在我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