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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到他們怎麼辦?」
我全身都被打溼了,成了只落湯貓,此刻凍得瑟縮著往顧澧衣領裡鑽。聽到顧澧的話,我兩爪一腿扒在他領口、剩下一條腿打算借力一蹬的動作頓住了。
暴君在擔心我哎……
我的尾巴尖小幅度地晃了晃,然後像往常那樣用腦門頂了頂他的下巴。
「喵~」
「……抱歉。」顧澧緊緊抱住我,「是不是你被他們嚇到了,才跑的?」
他喃喃自語,不知是講給我聽,還是在跟自己說:「以後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我毫不懷疑顧澧的行動力,畢竟他的暴君之名,不是白來的。
但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迅速——
當日,他就杖殺了所有涉事的宮人,再次將白月光抓起來打了一頓。甚至還不顧群臣的反對,下令將太后軟禁起來,收回了她大部分的勢力。
在做完這些之後,已經是黑衣人口中所言的「行動」之日了。
再有四個時辰,就到子時了。
我焦急地在他的榻上來回轉圈。
「怎麼了毛團兒?」顧澧挑眉,晃了晃手裡的羽毛逗貓棒。
我一臉憐憫地望著顧澧。
傻子。
有人想要造反呢,就在你家裡貓著你都不知道……
還有閒心陪我玩!
我敷衍地用爪子撥了撥,心中思索著今晚的事。
我仍舊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顧澧。
我爹是個病秧子。他之所以病殃殃的,是被人下了劇毒。我娘撿到他的時候他七竅流血,眼看就要一命嗚呼了。
也不知我娘是怎麼從那張血呲呼啦的臉上看出我爹俊逸非凡的,愣是把人叼回洞去救活了。再後來,就有了我。
我爹不止一次嚇唬我,不可信任凡人……
同族都能手足相殘,更何況異族呢?
12
天黑了。
我再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打算用法術隨便控制住一個宮人,借他之口告訴顧澧。
只是這法術極難,且極其耗費法力。
不過,應該能撐得住控制上那麼三四息……吧?
就在我瞄準了進來送晚膳的小太監,暗戳戳準備施法的時候,忽然外面光亮驟起。
「刺客……抓刺客!」
「叛軍!是叛軍!叛軍攻進來了!」
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