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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聲響,起身倒了杯水餵我喝下。
「睡了三月,倒是命大。」
三個月啊。
「你……是……」
怎麼救我回來的?
我努力擠出聲音,白祁卻直接扔了塊白布蓋住我的臉。
「聲音難聽死了,那天我去找屍體來用,剛好看見你在火堆裡,就順手拖出來看看。
哪成想你沒死乾淨,紮了幾針你還有呼吸,就把你拖回來了。」
自醒來後,白祁就一碗藥接著一碗藥給我喂,還將我泡進藥桶裡施針。
半個月後,我便手腳能活動自如了。
天熱了,悶的呼吸不暢,白祁抱回來塊冰,磨成碎做冰酸梅湯,就坐在我面前吃。
氣得我用枕頭砸了他無數回。
「你身子弱,碰不得涼食。」
白祁如此說著,卻又故意留冰果子與我解暑。
身子漸好後,打水洗臉時,才發現自己額頭中央至右眼下,猙獰的疤痕赫然在目。
容貌被燒燬了。
我只是頓了片刻,就當無事般繼續捧水撲在臉上。
白祁從外面回來,帶了包糕點給我。
甜得膩牙。
說來也怪,在白祁這裡住了一月有餘,竟不見隔壁寡婦爬牆來喚,開口問,就收到了白祁一個眼刀。
「她嫁人了。」
「可惜了,少了樂趣。」
白祁一把將我手中的糕點搶走,「要不,日後你替她喚我阿祁哥。」
「我又不是沒喚過,阿祁哥~阿祁哥哥~」
我學著那寡婦的聲調喚他,本想著白祁會黑臉訓我,可隨後,他卻默不作聲的將糕點又塞回我手裡。
「以後就這麼叫。」
我就是睡了三月,白祁何時多了這愛好了?
下午我給白祁縫補被子時,白祁忽然進屋,將一折紙遞給我。
「這是什麼?」
「你的阿慎要選秀了。」
我的手停頓,「他登基了?」
「兩個月前太子為了逼皇帝下詔書攜劍入宮,丞相攜眾臣去面諫時剛好親眼看到太子弒父,起義軍入城逼宮,太子拿著玉璽下令,卻被發現是假玉璽。
而後天雷大作,竟劈死了太子,又霧散雲開,一束光照在了你的阿慎身上,而此時玉璽從天而降,穩穩落在了他手中。
天意讓他為君主,丞相與一眾大臣立即跪下叩拜,起義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