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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個殘廢的工具人?!”
他抓起腿上蓋著的小毛毯:“那母親給我縫這些小毛毯有什麼意義呢?是為了補償我嗎?你不如去給那個夜笙縫吧?!”
他忽然有一種全世界都在騙他的悲哀無力感。
屋外,狗叫聲遠了。
“我能理解你,宴伯伯,但是現在的問題比我想象得要嚴重些,云云現在認定了笙笙是另一個人,我又該怎麼圓這個謊?”
正當兩人愁眉不展時,屋裡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動靜,隨之而起的還有宴夫人痛苦的尖叫聲。
宴經緯一聽,立即往屋裡跑去,喻疏野也推開了根本沒上鎖的大門,他衝進屋裡時,只見云云已經摔倒在地上,輪椅也已經側翻。
而宴夫人,早沒了剛剛的端莊模樣,她不知想起了什麼,忽然捂著頭,慘叫道:“我的孩子!我的小云!為什麼要抱走他!為什麼要抱走他!”
“我找不到他了,我找不到我的寶寶了…”
衝進來的人很多,喻疏野先抱起了歸雲,生怕他傷到哪裡了,宴歸雲似乎是被自己母親嚇到了,都忘了生喻疏野的氣,連靠在他懷裡也不反抗,只無措地問:“媽媽怎麼了?”
他眼見著父親將母親按在沙發上,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個醫生,手上還拿著一管針。
“為什麼要給她打針!不要不要,很疼的!很疼!”
宴歸雲看著那根長而鋒利的針鋒,只覺得頭暈目眩,呼吸漸漸困難,喻疏野想起他怕,連忙用力摟住了他,並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別看了云云,先別看。”
Omega的視線被剝奪,但心跳卻平復了很多,只要不看到針,他的情緒就立即恢復了正常。
他被保護在喻疏野的資訊素中,眼前是一片黑暗,只有耳朵能幫助他分辨外界的變化,他聽到母親溢滿痛苦與絕望的尖叫聲漸漸減弱,最後消失不見。
喻疏野鬆開手時,呈現在宴歸雲眼前的已經不是一片混亂。
注射器已經被收起來了,媽媽也已經閉上眼靠在爸爸肩上睡了過去,很安靜。
一屋子的人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除了受了巨大驚嚇的宴小少爺。
宴爸爸將自己的妻子抱上了樓,那個及時冒出來的醫生也跟著上樓。
喻疏野將云云從地上抱起來,放到了沙發上,有僕人上前將小少爺側翻的輪椅扶正了。
“你有沒有受傷?”他扶著云云的肩膀,眉頭皺得非常緊:“怎麼摔的?怎麼會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