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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適應,到時苦頭也能少些。”
男人明顯有些退縮,濃眉皺成了鐵疙瘩:“這麼辛苦,不如不弄了罷……”
饒是自己心境酸楚,如柳還是被這話逗笑了。認真想了想,或許自己說的太過怕人,這位嶽爺憨直單純,聽著像是受刑就不樂意了。
“嶽爺,許是如柳說的太過怕人,讓爺誤會了。這種事不是隻有苦楚,若是爺尋對了法子找對了位置,您那位心上人怕是弄過幾次得了趣,得痴纏著您夜夜笙歌呢。”
男人點了點頭:“如此多謝,嶽某這就告辭了。”
如柳驚奇的一挑眉:“這都半夜了,爺要趕回去?嶽爺不如在這兒休息,天亮再走。您放心,如柳不會……”
男人搖搖頭,站直的身體高大威猛,帶著迫人的威儀:“我現在策馬回去,來得及陪他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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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幹啥去了?”憋了都沒一個時辰,焦越氣呼呼的一撂碗筷,抬頭瞪著臉上完全看不出端倪的嶽將軍:“大清早讓我抓個現形……你在外頭養二房了?這麼來回折騰多費勁,乾脆接進將軍府多好,天天都能見著……”
嶽麒麟夾了個包子放到焦越面前的空碗裡:“再吃個包子。”
焦越給這人氣的腦瓜子疼,想都不想脫口而出:“吃屁啊吃!得,不說拉倒,我也不管你,咱倆散夥得了,我回我糖鋪——”後面的話沒說完,被男人利如鷹隼的目光一瞥,生生嚥了回去,那口氣上不得下不得,開始打嗝。
“我去大庸關了。”男人言簡意賅,跟著撂下了筷子。明明語氣不見多嚴厲,就是帶著一股子令人生畏的氣勢:“有話說話,不許說散夥這樣的話。”
“你說不說就不說?切。”焦越嘟囔了一句,到底不敢太過囂張:“大半夜的跑大庸關去幹啥?再說那麼遠,你這來回一晚上光騎馬在路上跑了吧?”
嶽麒麟看著他,沒吭聲。
“我可不是故意那啥,”給他看的不自在,焦越摸了摸鼻子轉開目光:“就睡覺前水喝多了,晚上起來撒尿的……”焦越睡眠質量特別好,屬於那種挨著枕頭就睡,一覺大天亮的水準。可是昨晚也奇了怪了,躺下睡著沒一會兒,他就迷迷糊糊翻個身醒了。
倒不是尿憋的。真實原因比較說不出口——
兩人在一張床上睡了好幾天了,嶽麒麟這人火力壯,自帶天然大火爐屬性,這種季節裡,不用地龍一床薄被就足夠。而焦越畏寒,往往躺下睡覺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