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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沾染汙漬,則一笑不過,不必放在心上,甚至看別人玩的起勁,自己還會試試,還會下結論說,踩著好玩,但髒了衣裳,不划算。
可棠哥兒年紀雖小,卻從不會踩水坑,連誤踩都不會。
從這點,足以見二子的不同來。
方惟彥的幕僚陳一鳴就一針見血:“長公子肖母,二公子肖父。”
前者肖母,有豪傑氣象,不管此事好與不好,總要一試,二公子卻像父親,謹慎端方,又聰敏,很少會掉入坑裡,兄弟二人各有所長。
路上,蜜娘卻給兩個兒子各自編了花環,棠哥兒戴著花環,有些不好意思,羨哥兒因為讀書了幾年,自覺是大孩子,鬧著不肯戴。
蜜娘倒也尊重他:“你不戴,我自己戴。”
她自顧自戴著,方惟彥笑著看她:“好看。”
“那是自然。”蜜娘和他對視著,彷彿怎麼也看不夠。
這次回去,升官是好事,但是涉及到國本之爭,就未必是好事了。
一路順風順水,清明之前,總算趕回侯府,只不過,方惟彥要先趕去李覃府邸,此次他能起復,李覃出了大力,這是官場的規矩,擺明自己的態度。
蜜娘則帶著兩個兒子回家,她對羨哥兒道:“你還記得祖父祖母吧?還有各位伯母嬸孃,要記得行禮。”
“知道了,我的好孃親。”
今年七歲的羨哥兒已經是個小少年郎的模樣了,他個頭很高,相貌肖母,很有世家公子的模樣,蜜娘也很為兒子驕傲,不說其他的,就這張嘴就很能哄人了。
男子固然不要多話,但會說話的人比不會說話的人優勢還是更大的。
走進二門,已經有唐媽媽在此等著了,她見到蜜娘很是欣喜:“四太太,咱們老太太和諸位太太小姐們都等著呢。”
“太太?如今都改了稱呼嗎?”蜜娘笑。
唐媽媽點頭:“自從老太太故去,守制期滿後,咱們府上都改了稱呼。”
俗話說父母在,不言老。
有翁老夫人在的時候,徐氏都被稱為太太,如今,翁老夫人故去,大家的稱呼都變了。
恰如再與眾人相見,徐氏彷彿一下就變得慈祥了很多,她離開時,徐氏還是個美豔的中年婦人,現在穿著褐色的褙子陪著絳紫色的泥金馬面裙,就明顯有老封君的模樣,兩鬢頭髮也花白了不少。
這讓蜜娘很是感慨,十年前,她初見徐氏時,徐氏真的完完全全一幅美婦人的模樣,不像方惟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