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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希望她攀高枝?”
徐氏這才明白:“你繞了這麼一大圈,就是替她說話,放心,我就這麼一說。老太太為了她給了我不少臉子看,話裡話外說我招了她進來,你知道的老太太是翁家人,她孃家人唯一混的好的也就是她這位妹子了。我知道你這個人向來厚道,就因為這事,你祖母就作主把我看好的院子給了老三,他今年成婚搶了你的院子,我知曉你也不生氣,可我這做孃的……”
方惟彥搖頭:“娘,天要欲其亡,必先欲其瘋狂。”
“千里搭涼棚,總有散的那一日,祖母她老人家明年古稀之歲,父親也早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了,誰知道這侯府還能不能長久住下去呢。”
這似乎是兒子唯一一次露出些鋒芒來,徐氏有些心驚:“彥兒,你在說什麼呢?”
方惟彥又恢復道以往那溫潤的模樣:“兒子並未說什麼。”
“罷了,我看阮家這小姑娘年紀還小,她不知道這世上的事並非非黑即白,等她進門了,我再好生□□一番。”徐氏本人對蜜娘沒什麼看法,這個兒媳婦是她挑的,應該說她一眼就看中了。
全天下大概沒人不喜歡她,也正因為如此,徐氏才力排眾議選她做媳婦。
蜜娘可沒料到她的事情會在未來婆家鬧出這麼多風波,以至於婚房都被人搶了,她正想著張夫人的事情,“現在咱們位卑,但也不能不盯著她,不能說因為咱們現在沒事就放過她。爹,娘,女兒甚至懷疑當年廖氏要給您下藥的事情怕都是有她的手筆在。”
這才是重點,張夫人雖然以前的證據很難找,餘大忠本人也確實有犯事,她是順手推舟再讓阮嘉定去不成京中趕考。
定二奶奶深以為然:“嗯,我們會留意的。”
不過,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阮嘉定感嘆:“還好沒認親,要是認了親,一沾染上利益,咱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蜜娘笑道:“您知道這個道理就好,反正咱們平日做好防範,不過,您現在是朝廷命官了,她也不能向之前那樣了。”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又說過了幾日後的早晨,天還未大亮,阮家一家人還在睡夢中,卻聽見有人敲門。
這人不是別人,卻是皇后娘娘身邊的清芬姑姑。
她早已沒了以前大姑姑的風光,臉上倒是透露著欣喜的勁兒,定二奶奶和蜜娘都請她進來,她冷的吃了一杯茶,方笑道:“娘娘不同意,我就跪了幾天,最後還是出來了。”
定二奶奶和蜜娘都很吃驚:“娘